“我等来此是为了……”
“咳咳!”就在盛独峰准备将先前的那套说辞再搬出来糊弄伏琅时,身后的泷川祈鹤突然重重的咳了几声、打断了他的话。盛独峰微微一愣,立刻改了口:“说来也巧,我等正欲前往会场,路过时却突然见此处起了浓烟,才急忙赶来想看看有什么可以帮忙的地方。万幸万幸,有伏琅剑使你及时赶到。虽然咱们最终还是白跑了一趟,但相比望楼安然无恙来说,这点路程跑的也值啊!”
盛独峰与泷川祈鹤在一起这么久了,彼此之间早已心有灵犀。那边泷川祈鹤一咳嗽,也不用多余的提醒,盛独峰就知道自己该换套说辞了。尽管他不是很明白此意义何在,但他还是选择无条件的信任自己的女人。
没有任何其他原因,因为信任,所以信任。
“……是这样啊,”伏琅盯着盛独峰看了好一会儿,才将信将疑的点了点头,“盛宫主一片好意,伏琅在这里代悬剑阁先行谢过了。此处有我们在便已足够,如果盛宫主没有其他事情的话,这就请吧?”
“这……”盛独峰见伏琅几句话不到就下了逐客令,不禁有些傻眼了。我带着一大帮子人辛辛苦苦的从与凤楼跑到这儿来,可不是专门来领你的谢的!不行,必须得问些什么有用的东西。可这伏琅又是一副急吼吼往外撵人的模样……对了!韩老前辈给的玄铁令牌!如果用那个的话,即便是玄武剑使,应该也会乖乖听令吧?
“盛宫主,有话还请直说,不必如此瞻前顾后,”盛独峰的犹豫被伏琅尽数看在了眼里,当即抢先一步问道,“只要不是涉及到我悬剑阁的秘密,伏琅定知无不言。”
“伏琅剑使误会了,”还没等盛独峰开口,其身后的泷川祈鹤就突然抢过了话茬。一边暗暗拿手戳了戳盛独峰的后腰,一边笑着对伏琅说道,“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就是在昨日夺剑之时,我家少主私下里和我说,有机会一定要结识结识悬剑阁的四大剑使,看能不能……提前了解一下上品之剑的夺剑内情。当时我还笑他痴心妄想呢,悬剑阁四大剑使,那岂是说见就见的?却不想今日还真的遇见了。要是早知如此……我们今日也不会空着手来了。”
“哦?所以盛宫主踌躇了半天,其实是想向在下打听有关上品之剑的夺剑内情吗?”伏琅闻言一愣,随即哑然失笑。同时,他那因警惕而一直提着的双肩,也在不经意间放松了许多,“抱歉盛宫主,此事已经涉及到我悬剑阁的至高秘密了。别说在下,就是其他三位剑使,也不会有一人敢告知于您的。所以啊,我奉劝您,还是老老实实的等着吧。等中品之剑的夺剑结束后,自然就轮到您心心念念的上品之剑了。”
“届时,能否一亲上品之剑的芳泽,就只能看您的运气和本事了。盛宫主,品剑大会人人机会平等,谁也没有资格走捷径。您这种歪念头,到我这儿就打住吧,以后可莫要再起了。相信我,这是为您好。”
“是是是,伏琅剑使教训得是,”泷川祈鹤赔着笑连连点头,紧接着又佯装恼怒的对盛独峰责骂到,“我说什么来着?人家身为四大剑使,岂会与你同流合污?赶快走!还嫌丢人丢的不够吗?!”
“哦……”盛独峰十分配合的摆出了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样,在泷川祈鹤的推搡下,十分“不情不愿”的离开了。
“哼,常听老头子将这盛独峰夸得如何如何好,我还以为是大罗金仙下凡。今日见了,也就是个道貌岸然的银样镴枪头罢了!”等盛独峰离开后,伏琅才面带轻蔑的朝地上啐了一口,“前面装得倒还真像那么回事,害得我紧张了好一会儿。结果被自己女人一骂,就被吓得露出了原形,真是个可悲的男人!”
“伏琅剑使,”话音刚落,唐墨就慢慢的从林子里走了出来,望着盛独峰等人离开的方向大皱眉头,“你明明已经察觉到我来了,刚刚为何不发信号、让我从暗地里取了那盛独峰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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