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盛独玉此时也慢慢冷静了下来,瞟了眼秦淮月那可怜巴巴的模样,不禁幽幽的叹了口气,“小妹言尽于此,再多的,说了你们也不会信。唉,人呐,总得挨一次打,才能长点记性。徐大哥,咱们走吧。”说罢,盛独玉便不再去搭理他们,径直拉着徐丕离开了。
“这丫头,真是越来越没规矩了,”等盛独玉离开后,盛独峰才对秦淮月歉意的笑了笑,“对不住啊秦兄,独玉从小就没人舍得狠下心来管教她,跋扈惯了。若有什么冲撞的地方,我代她向你道个歉。”
“啊,没事没事,”秦淮月不好意思的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说起来,我也有不对的地方。而且,你和你……你夫人,应该还有事情要做吧?快些去吧,我就……不凑那个热闹了。”
“秦兄见外了,”泷川祈鹤和盛独峰相视一笑,主动对秦淮月发出了邀请,“少主只是答应陪我逛逛汴京城,不是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既然大家都是朋友,不妨一起吧?正好多一个人聊天也有趣些。”
“这……合适吗?”秦淮月见泷川祈鹤居然主动邀请自己,立刻将询问的目光投向盛独峰。
“有什么不合适的?”泷川祈鹤的理解和懂事让盛独峰十分满意,当即一把挽住了她的纤腰,坏笑道,“只是,我先前答应过祈鹤,要让她在逛街的时候脚不沾地的。秦兄,可能要让你看一路笑话了。”
“啊?真……真背啊?”泷川祈鹤俏脸唰的红了,拿手指了指秦淮月,小声说道,“秦兄也同去,要不……要不就算了吧?”
“那可不行,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更何况是对自家夫人的承诺!”说罢,也不管泷川祈鹤如何矜持,盛独峰双臂猛一用力,就毫不费力的将她背在了身上。
“呀!”泷川祈鹤身体乍一腾空,忍不住惊呼一声,连忙伸手紧紧环住了盛独峰的脖颈,才没让自己摔下去。可这样一来,她整个人都和盛独峰严丝合缝的贴在了一起,再无半点空隙。
“少主啊……”泷川祈鹤羞涩的伏在盛独峰的肩头上,眼中尽是柔情。
和泷川祈鹤亲昵的碰了碰额头,盛独峰才对秦淮月招呼道:“秦兄,咱们这就走吧?”
“啊……哦哦,好。”
……
汴京御街以西,原本有一处占地极广的巡营。这处巡营与其他巡营不同,由于其地理位置的特殊性,他们是专门负责拱卫汴京权贵们的安全的。同时,也与三衙和开封府等官口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必要时,亦可共同参与缉盗、灭火等行动。由于此处离各大权贵极近,平日里又多是些清闲差事,故而汴京城中许多人都挤破了头,想要挤进这里来。
但营中编制有限,不可能把所有人都收进来吧?于是,那些见走正规途径无望的人们就开始动歪脑筋了。或是行贿,或是走关系。久而久之,此处巡营里的官吏质量越来越参差不齐,也越来越**不堪。汴京权贵朝臣们觉得把自己和家族的安危托付给这些人,实在太过荒唐,于是就在天圣四年六月中旬的时候,联名上奏,请天家废除此巡营编制,并将这里的所有官差全部调去其他地方,闲置下来的土地也重新回到了朝廷手里。
当然了,朝廷也不是做慈善的,这么大块地一直攥在手里也不像话,必须得让它重新变得有价值。恰好,悬剑阁需要在汴京城中选一块地方,用作开办品剑大会之用。于是便与大宋官家交易,由悬剑阁出钱、朝廷工部出力,将此处按照悬剑阁的意思翻修了一遍,才变成了品剑大会的现场。
作为回报,宋廷也获得了悬剑阁的邀请,将同其他江湖势力一起,参与夺剑。
此时距品剑大会开幕还有几天时间,但会场内外却早已是人山人海、喧嚣不已。这其中,多是普通百姓和未收到请帖的江湖中人。虽然此次品剑大会的名头早已传遍天下,可真正能参与夺剑的,却只有收到请帖的二十五家势力。其他未收到邀请的只能在台外观礼,无权上台。所以,这些凑热闹的人们才想着在大会开始之前来开开眼界,寻个好看位。悬剑阁方面的人倒也无所谓,反正重要的东西都还没送来,一个空场子,你们爱看就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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