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知道为什么,这民间的脂粉用在张皇后身上,就是比其他人要更香一些。
朱由校清了清嗓子,此刻在现代饰演过张皇后的那个一线女明星又在他脑海中浮现了出来,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真切地体会到女性参与社会工作的重要性,女明星再漂亮他也把她们当成工作伙伴,而张皇后却是可供采撷的尤物,是一个地地道道毫无社会属性的女人,这种由身份构成的性冲击力实在是太大了,简直能把男人骨子里那最原始的本能给勾出来。
朱由校定了定心神,暗道,他可不能一个把持不住真把明熹宗给绿了,这太不道德了,他穿越前可是能在所有类型的美女前坐怀不乱的,毕竟男演员在拍戏过程中出现生理反应是一件极其尴尬的事,作为一个拿过八个大奖的影帝,他怎么能干出这种毫无职业素养的事呢?
皇帝侧过头,故意不去看张皇后的如花娇颜,压平了声线道,“听说宝珠每天都要考校那些‘女学生’的功课,不如宝珠现下就随意指一个出来,让她给朕念首诗词,朕在文华殿里,这一天到晚的,只听得王体乾念奏疏,从正月年节里奴酋犯宁远到现在,朕真是有好一阵子没听过女子的温声细语了。”
朱由校特意要坤宁宫的宫女念诗词给他听,其实也是对明熹宗的帝王魅力尚且存了一线希望,他心想,或许是皇帝身边的那些宫女都早早地被魏忠贤和客氏筛选过一遍了,才不敢亲近自己,而张皇后跟客氏与魏忠贤是政敌,或许这坤宁宫中的宫女还是有成为妃子的愿望呢?
张皇后闻言,自是随口唤了一名侍奉在侧的宫女上得前来,这名宫女倒比先前文华殿中的宫女落落大方许多,起码她被点名之后,没有即刻就当着皇帝的面儿哭出声来,只是行礼的样子还是怯生生的,“皇爷想听什么样儿的诗词?”
朱由校这时其实挺坏心眼儿地想点一首浓词艳赋,以力证自己的性取向真的是异性。
比如柳永的《斗百花》,“满搦宫腰纤细,年纪方当笄岁。刚被风流沾惹,与合垂杨双髻。初学严妆,如描似削身材,怯雨羞云情意。举措多娇媚。争耐心性,未会先怜佳婿。长是夜深,不肯便入鸳被。与解罗裳,盈盈背立银釭,却道你但先睡。”
再比如牛峤的《菩萨蛮》,“玉炉冰簟鸳鸯锦,粉融香汗流山枕。帘外辘轳声,敛眉含笑惊。柳阴轻漠漠,低鬓蝉钗落。须作一生拚,尽君今日欢。”
再比如周邦彦的《少年游》,“少年游并刀如水,吴盐胜雪,纤指破新橙。锦幄初温,兽香不断,相对坐调笙。低声问:向谁行宿?城上已三更。马滑霜浓,不如休去,直是少人行!”
朱由校的心底把这些现代有名的艳词翻来覆去地盘桓了好几遍,再抬头却见那宫女缩着肩膀,自始至终也不敢看他,终究是叹了口气,“嗳!随便罢,皇后昨儿教了你哪首诗,你就念哪首诗罢。”
那宫女应了一声,张口即道,“意气骄满路,鞍马光照尘。借问何为者,人称是内臣。朱绂皆大夫,紫绶或将军。夸赴军中宴,走马去如云。尊罍溢九酝,水陆罗八珍。果擘洞庭橘,脍切天池鳞。食饱心自若,酒酣气益振。是岁江南旱,衢州人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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