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认识,这纪城里面谁不认识啊。她是小店的常客。”
“这我们知道,她家下人说过。今日她来过?”
“对,来看簪子。你们走后不久,那时要是多等会,可能就见着面了。”
韩云生很激动:“那她去哪了?”
“哟,这谁晓得。人家也是有身份的,去哪咱管不着。”
刘晟:“出了您的店,她往哪拐了知道么?”
笙娣摇了摇头,说当时只顾着收拾东西,没注意。
“打扰。”说完拉着韩云生便离开。
韩云生急了:“你再问问啊……”
走了两条街,两人才在一处巷子停下。
刘晟:“这老板娘在撒谎。”
“对啊,我说了再问问,可你偏偏要走。”
“问也问不出什么,若是亮了身份,只怕把他们逼急了什么事都会干得出来。我已经差人盯着了,莫急。”
“林城主就这一个女儿,怎能不急……”
刘晟自知劝不动他,也缄口不言。
直至晚间,安插的探子才来通报,眼见一个大木箱子从店里运出,足够赛一个人。
“跟上去,莫要惊动了。”
“已经派人跟着了。”
“很好。”
“属下告退。”
韩云生:“我们不一起去?”
“这种事让他们做就好,我们还有别的事。”
约莫一盏茶的功夫,探子又来通报,店里又运出一个箱子,与先前的一样。
“差一部分兄弟们跟着,剩下的都撤了。”
“是!”
韩云生问:“先前的那个是空的?”
“不知道。可能是,可能不是,又或者两个都是空的。总之,探子被发现了。”
“啊?”
刘晟耐心解释:“第二个箱子。”
韩云生明白了,要是没发现探子,就不会有运两个箱子这一出了。
刘晟忽地记起昨晚老者的话,道:“去松鹤楼。”
“去那做甚?”
“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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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鹤楼是纪城最有名的酒楼。
慕名而来酒楼的酒客多是因其掌柜——云翳——颇有些传奇的发迹史:一夜暴富,旁人真是想都不敢想。
被问起暴富的原因,云翳也不掩饰,只道自己在山中寻得一批稀世的草药,进献给患病已久的惠王妃;药确实是灵药,且药到病除。这下可不得了,得了惠王的恩赐不说,惠王妃也是有身份的,其家族有经商者给了云翳不少方便,便造就今日地位。
相较之下,闻俞记告诉刘晟的事不可谓不简短。不过也大差不离。
虽说云翳在纪城就管着一座酒楼,听着也就那样;可明眼人知道:纪城这个地能置办多大产业?云翳主管的还是商运,且只有他一人;走南北商道的买卖,来往一趟,可得万金。南边是什么地方,瘴虫蛇蚁之地,随便一样都是要人命的!
富贵险中求,现在也就云翳敢走。
闻者皆感叹自己没有这本事和运气,兴许是上天的垂怜都给了云翳一人。但也有人担心云翳,可别走了跟前人一样的路……
今日是灯节,家家张灯结彩。不富裕的也要在自家门前挂对红灯笼。
刘晟和韩云生走走停停地,随意逛着——也就刘晟有这个心思,韩云生是真的心急如焚了。
他催促:“能不能走快点?”
刘晟不紧不慢道:“这么急,想被人瞧见吗?”
“可是林菡……”
“急则乱,乱则生祸。”他拿起货架上的花脸面具覆在韩云生脸上,左右瞧瞧:“还行,怎么卖?”
“三分(银)。”
刘晟付了钱,也不等韩云生同意就把面具戴在他脸上。
“这是做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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