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炼无岁月。
一月多时光在柳元孜孜不倦,灰头土脸,伤痕累累,苦修遁地术中缓缓流逝。
而在山坡另一端的江沁则是要郁闷的多。
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柳元修炼秘术需要这般长的时间。
若非隔个十天八日的,柳元表现还算正常,她都要以为对方魔怔了。
但是看到柳元经常带伤,甚至即便收拾一番,依旧难掩灰头土脸的气息,江沁怀疑夫君修习的秘术恐怕极不简单。
她虽然好奇,但柳元明显有意遮掩,她也识趣的没问。
同时,江沁抛弃了自身烦忧,坚定了向道之心,亦是殷勤修炼,苦修术法。
这一天,
江沁在苦修术法神通,突然被远处疾驰而来的一道遁光吸引,观其御剑飞驰的方向,赫然直直冲着她飞来。
随着遁光接近,江沁瞬间有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数个呼吸的时间。
一位身着灰袍,秃顶体宽,横眉凶脸的大汉,映入了眼帘。
人还未落地,嘎哑阴仄的话语便传了出来:
“好个婊修,原来躲在这旮旯山脚,令洒家一顿好找,嘎嘎嘎……”
来人正是三号谷的管事,梁尚。
“梁…管事,妾身正修习术法,不知找妾身所谓何事?”江沁音调带着一丝微颤,强自镇定道。
别看月前她与柳茹懿斗法,大出风头,但是与比她高出两层修为的积年老修,却无半分的胜算。
未战三分怯。
尤其是看着对方此时面容凶厉,淫邪,大咧咧地靠近了过来,江沁下意识的后退。
“啧啧啧…好个美人胚子,自从你这婊修进了三号谷,洒家便对孙婉晴与沐沐之流,提不起半分的兴致。”
梁管事肥厚右手掌摸着秃头,嘴角扬起一个贪婪的弧度,宛如饿狼看到美味食物,一副迫不及待凑过去,欲在佳人白皙如脂的容颜啃上两口。
更是一双硕大的淫丨邪眼珠下瞟,望着那一波汹涌澎湃,勾魂动魄,早已按捺不住喉结涌动,嘴角好似有哈喇子流出。
“梁……管事,你身为管事,说出这般污言秽语,难道不担忧宗门的责罚?”江沁羊脂白玉般的俏脸,瞬间煞白一片,宛如失去了玉泽般,不住后退。
“嘎嘎嘎……宗门师叔们吃肉,自然容得了洒家喝点汤。”
旋即,梁管事横眉抖擞,面色一寒,怒声道:“尔这婊修闪躲作甚,扭扭捏捏,以为洒家还会给尔逃避的机会?”
“尔不是喜欢腰子强么,洒家非但腰子强,家伙儿也大得很,非是那阿猫可比。”
“再说洒家的欢喜禅功,定要美人欲仙欲死,欲罢不能,嘎嘎嘎……”
江沁不住后退,内心自然清楚,自从进入三号谷内,就被这秃驴觊觎上了。
当初与李三元表现出若即若离的姿态,也是基于这方面的考量。
甚至,她不愿去谷口闻业习术,有很大的缘由便是躲避这秃驴,不愿再与其虚以委蛇。
若非家族的筑基老祖虽然寿元无多,但也拥有一定的威慑,这老秃驴肯定早就会如此的肆无忌惮。
尤其是此地远离居住谷内,逼仄隐蔽,这秃驴彻底淫相毕露。
“你……莫要欺人太甚,妾身好歹出自宗门下辖的筑基世家,族内老祖在宗门内亦有许多人脉,你不怕被宗门筑基师叔打杀?”
江沁秀眉紧皱,贝齿紧咬朱唇,一字一句道。
“嘎嘎嘎……洒家最会怜香惜玉,自然不会骑尔太甚。”
“再说,尔这婊渣,已非完璧之身,真是瞎了狗眼,跟只阿猫苟合,怎滴,那只阿猫骑得,洒家就骑不得?”
“至于装腔作势,你江家筑基黄土都埋在脖子上了,还有几分人脉?”
“再说,洒家身价颇丰,从了洒家,灵石、丹药还不是任尔予取予求。”
梁尚好言相劝,奈何对面的婊渣一句也听不入耳,丝毫不为所动,一个劲地往后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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