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豹无语看向只剩一撮头顶头发还在顽强挣扎的李大爷:“李大爷你确定你看的是正经书,不是路边摊小人书?”
咳咳,李大爷脸红,神情尴尬的说有可能是我记错了。
大家见张虎张豹真的认识晋安,直夸俩兄弟越来有出息了,连晋安道长这样的世外高人都能认识,然后让兄弟俩挑些晋安的真实事迹给大伙说说。
兄弟俩推诿不掉乡亲们的热情,于是挑了几段未向外界公布的案子细节给父老乡亲们解解馋。
听完毒妇噬子案、盖棺嫁祸案、造畜拐卖人口案的细节后,大家意犹未尽,有人提到半个月的草台戏班子杀人案,让张虎张豹兄弟俩说说当时的场景,当时晋安道长也在场,是不是提前得到消息,又有什么奇案要破?
那件事牵扯到石志平、不老山等线索,张虎张豹兄弟俩再次用案子还未侦破的理由推掉。
就在这边热闹聊着晋安时,几声突兀出现的惊恐尖叫,打破夜幕平静。
张虎张豹下意识站起身,职业习惯的警觉环顾四周:“有情况!哪来的尖叫声?”
“莫非是有命案发生?”
可是尖叫声只响起一次,之后就平息下去了,兄弟俩一时间难以分辨方位。
就连那些邻居们也众说纷纭,有人说从西头传来的,有人说从东头传来的,那尖叫来得突兀消失得也莫名其妙,竟然无一人具体听清来自哪里。
恰在这时,街道拐角出现几道急匆匆身影,来者是几名下人,神色惊慌失措的直奔张虎张豹家。
“张大哥,我们家老爷死了!”下人慌张大喊大叫。
张虎认出这些下人是来自同个坊市的余府,见下人们神色惶恐,他心动一动,恐怕这人死得有些蹊跷,于是沉声问:“余老爷是怎么死的?”
不过那些下人们支支吾吾不肯说,只说是管家让他们过来请人。
张虎张豹倒是没有多余废话,回屋带上佩刀,跟爹娘嘱托一句,让他们早点休息今晚不用等他们兄弟俩了,然后跟着余府下人匆匆离开家。
“接着。”
跟着余府下人去余府的路上,张虎递给张豹一张黄符。
张豹疑惑:“哥,这次只是临时碰到余老爷家出事,又不是出门办案,你怎么把陈道长给我们画的辟邪符也带上了?”
张虎沉稳回答:“多一手准备,有备无患。”
兄弟俩刚来到余府,就看到余府上下大乱,由余府老管家接待的兄弟俩。
这晚余府发生的事有些复杂,老管家一时半会说不清,直接把张虎张豹带到事发房间。
还未走进房间,首先闻到浓郁血腥气味。
房间里流了一地鲜血,就像是给一个人放光了鲜血,床上被褥都被鲜血浸红,猩红的颜色格外刺眼。
老管家手指颤抖的的指了指被子下。
兄弟俩里的弟弟张豹行事最莽撞,想都没想就用刀鞘挑开被子,被子下竟是一堆被吃光血肉后剩下的血淋淋骨堆。
嘶呼!
纵然见过不少命案,兄弟俩还是没忍住倒吸口凉气,后背发寒。
老管家身体害怕发抖的说起了事情原由
余老爷最近刚娶了一房小妾,连续几日都是夜夜笙歌不止,今晚余老爷依旧是跟新纳小妾同房。当下人经过房间时,闻到不同寻常的血腥味,站在门外喊了几声都无人应答,下人急急忙忙找来老管家,刚推开门就看到了床上的惨不忍睹尸骨。
张虎简单检查了下尸骨,眉头紧拧:“死的人不是余老爷,床上尸骨较纤细些,是属于女子尸骨,死的应该是余老爷新纳的小妾。而且床上的尸骨数量也不对,按照臂骨腿骨盆骨简单推算,只有一具尸骨,并没有余老爷尸骨。余老爷去哪了?”
老管家一怔:“死的不是我们家老爷?”
随着老管家一变,连忙说道:“不止我们家老爷失踪,原本还有两名丫鬟守在门外的,那两名丫鬟也都失踪了。”
张豹:“哥,这尸骨好像少了一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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