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安三人审视人骨镜时。
墙上的一人来高人骨镜同样也映照出了外来者三人。
仿佛是真的在镜子里养出了一方邪神。
孕育出了自己的意识。
也在审视着突然闯入的外来者。
“晋安道长这人骨镜怎么除了照人,还能照出人的肠胃五脏和人心?在镜子里的你,人心和五脏六腑都能看得一清二楚,我只能照出人心,红衣姑娘反倒什么都照不出来。”看着墙上人骨镜的阿平,惊诧说道。
的确如阿平所说的那样,在一人高的人骨镜里,除了倒映出他们三人的影子外,还照出了人的脏腑和人心,端得是很神奇。
不过,除此之外,这人骨镜看起来倒是再无其它特异处,当然了,三人肯定不会因此就放松了戒备心。
既然能出现在这房间里的,哪怕是再小的物件和细节,都不会是普通小摆设。
阿平:“晋安道长,看来我们只有想办法打破了这面人骨镜了,这才真正超度祖堂地窖里的那些人骨灯笼。”
就连阿平都一眼看出了人骨镜与人骨灯笼两者间的联系。
只是,两人都没注意到,就在他们转头对话之时,镜子里倒映出的他们影子始终保持着平视审视他们的姿势。
阿平似有所觉,转头看向人骨镜,此时人骨镜里倒映出的三个人影又恢复正常,阿平并没有发现到人骨镜的异常。
随后他继续转头与晋安商讨起接下来怎么打碎人骨镜。
就在两人正讨论之时,一旁实力最强,感知最敏锐的红衣伞女纸扎人身上阴气与血光同时爆发,人警觉盯着面前墙上挂着的人骨镜。
“红衣姑娘怎么了?”
然而,红衣伞女纸扎人依旧保持全身警备姿势不动,身后浮起如镰刀般锋利的阴气勾魂锁链和血光勾魂锁链,身体紧绷的依旧紧盯着墙上人骨镜。
她身体一直保持着一动不动姿势,没有轻易去击碎对她来说只是近在咫尺的人面镜甚至在她的眸光里,看到正有凝重神色在慢慢凝聚。
在这种紧张,压抑的氛围下,仿佛从房间两具尸体身上溢散出的血腥气味都浓郁,腥臭了许多。
通过鼻子吸进双肺里呛人血腥气味,就像是在时时刻刻提醒着所有擅自闯入者,这房间绝对不像表面看上去的那么平静,深山古潭越是幽静平静代表着越是凶险。
这次换成有心的观察,晋安和阿平脑后头皮都是微寒了下,他们终于注意到一个细节!
每当他们移开目光时,镜子里倒映的自己人影都会邪魅转过头来平视他们他们猛的转回头,镜子里的自己人影又恢复正常。
阿平:“这人骨镜好像在学人?”
晋安没有回答,而是转头看向身旁:“红衣姑娘,你是否在此镜上看出点门道?”
红衣伞女纸扎人没有多余动作,她一边目光盯着人骨镜里倒映出的三个人影,防止镜子里的人影脱离出自己视线范围,一边用勾魂锁链在地上写了起来。
此时镜子里的人影也跟着做出模仿动作。
秦王照骨镜。
这是红衣伞女纸扎人在地上写下的五个字。
阿平未遇害前,只是偏安一隅的乡野民夫,对野史,历史,天象地相,人文古说这类专业度很高的知识,知悉并不多,在看了地上五个字后,好奇问这是什么意思?
他刻意压低声音,唯恐被住在人骨镜里的邪神听到。
其实晋安觉得这大可不必,既然人骨镜能模仿他们的言行举止,红衣伞女纸扎人在地上写了什么,这面妖异人骨镜肯定也已经知道。
既然怎么都躲不过去,晋安索性大大方方解释道:“秦王照骨镜是一面丈有余的巨大铜镜,自古以来关于它的传说很多,但无一例外都说它是先秦三大神器之一,最后都是下落不明,不知去向,就跟诸侯乱战时期的山国神器聚阴盆一样来历神秘去向神秘,后人百寻不得,并列战国九神器。在这么多的秦王照骨镜传说里,又以两种民间传说流传得最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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