绳子可是师叔祖新研制的法器。没这东西,制不住曲茵茵。胡来攥得紧紧的。
阎青见人离开,发觉不妙,大声追问:“你去哪?先放我出来再说啊。朝阳,花朝阳,你讲点道理啊。罚你跪树杈子的人真不是我啊。你回来啊。”
众人都随着花朝阳陆续离开,只把阎青仍在原地。喊了许久,有人来了:“别喊了。国师大人。”
是带他来这里的任增寿。他劝阎青稍安勿躁。
“大人您先忍上一忍吧。花国师说了,等明天她救人回来后,再放您出去。奴婢是想为您求情来着。可花国师说,她只养有用之人,废物不要。”
说完,任增寿立即低下头,不敢看阎青的表情。
毕竟,阎国师可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大人物,想不到自己误打误撞进到魔界才半月有余,就瞧见了阎国师落魄的样子,这,这,有些无法适应。
可是,该传的话,还是要传的。
他都是照着花国师教的才这么说。
阎青自然也明白他不过是替人传声。
若是放以前,他定会挥挥袖,荡平这个鬼地方。
现如今,他出不去这破阵法,只得仰人鼻息,受制于人了。
也不知花朝阳是如何做到学会运用阵法的。
这可是天帝下的禁制。
她竟然给突破了。
。
不愧是天选之人。
罢了,服软也不丢脸。
做完心理建设,阎青放下心理包袱:“你去跟花朝阳说,我有离开魔界的办法。而且,只有我能做到。离炎也要靠我,才能自由出入魔界。救离炎算我一份。若她认为可行,就赶紧放我出去。”
“好嘞您呐。”得到满意答复,任增寿像只快乐的小马驹,颠颠跑去向上司汇报工作了。
阎青继续站在厅内,闭目搜刮脑海记忆中的破阵法诀。
屡试屡败,屡败屡试。
累得他差点为自己留下感动的眼泪出来。
若当初在九重天上,他有这般努力......何至于此!何止于此哇!
打砸抢!
花朝阳回到自己房间,仍旧认真品味着这三个字。
果然啊,凡是带有暴力性质的动词,总让人内心莫名兴奋啊。
想不到她这个一直爱好和平的人,有一天也会生出这种念头来。
离炎,为了救你,姑姑的形象,不要也罢。
摊在床上的药兽睡得昏天暗地,花朝阳使劲向里挤了挤,才得一小块空地,坐好。
坐下后,脑子里渐渐回血,她才隐约觉得这件事,有哪里不太对。
哪里呢?
哪里?
正巧任增寿来回话,花朝阳听完满意地点点头,夸他办事让人放心。任增寿立即开心地挺直了腰。
花朝阳却皱着眉一副不是很开心的样子。任增寿小心询问:“国师还有何烦心事?若是不嫌弃,可以跟奴婢说,一定为国师解忧。”
花朝阳看看他,迟疑问道:“魔君......是男的,对不对?”
任增寿想都没想就答道:“对啊,男的啊。前几日,他不是还来咱府上做客呢。还是您吩咐奴婢来按照皇宫的宴客规格,操持的宴席。奴婢看得真真的,是男人没错啊。”
花朝阳大怒:“他是男的,离炎也是男的,魔君这个狗东西,娶个男人当夫人,算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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