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么多年过去了,我已经记不大清他当时的神情了,但是我还是感觉他在笑,但他通红的双眼我已经看到到他眼中的人性了,那是一双被欲望占据聊眼睛。我当时看着那一双眼睛,只能感受到无尽的恐怖。但是我不敢哭,我害怕他的手会一巴掌拍下来。
他拉着我找到了一个三十岁年纪的女人,他蹲下来,粗鲁地掀开我的嘴唇露出里面的牙齿,揪着我脸上的肉给那个女人看着,我一脸伶俐像,为人又乖巧,买回去肯定一本万利可以赚大钱,这时候我才意识到自己也是被人拿上集市上卖去了,就像那头上插了根草的猪狗牛羊一样。
我在那个时候早已经忘记了出声,泪水无声地流了下来。那个女人只是嫌恶着看了他一眼,然后扔出了一个荷包,他接过荷包,转过身去了一声晦气,终于摆脱我这个赔钱货了,然后他就颠着银子头也不回地走掉了,一头扎进了赌坊里。
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一直忘不了他看着我就像看牲口一样的神情。公子,你我该恨他嘛?”
“你已经脱离了这种人渣,无论你恨与不恨都是你自己内心中的煎熬罢了,我实在没什么好的。”李见心郑重地道。
“公子倒是比那些假道学伪君子要坦诚的多,也不假惺惺地过来劝我一下。”秋菊着,又看向自己的酒杯,李见心随即站起来又给秋菊斟了一杯酒。秋菊又是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道:“我被那三十来岁的妇人带走了,她告诉我称呼她为红姐就好了,红姐将我领到一个房间前,有两个仆妇拿着刷子和水桶过来,将我身上的花袄子剥去了,仔细地给我擦洗了干净,给我换了一身新衣服,那是当时的我从来没见过的衣服,我以为自己就这样可以过上了好的生活。
只是,原那来噩梦才刚刚开始。
从那起我便和一群同我一般大的姑娘们学着琴棋书画,若是有那一项做的不好便是要被狠狠地用竹条抽上一顿大腿内的肉。我那时又不识字,也不会对弈,除了乐器尚且还过得去之外,其余的都是马马虎虎,每日总是要吃些板子,不过好在有些姐姐安慰,日子倒也不算太难过。虽然没事都是要吃些苦,但好歹吃的东西还是比较精致,倒是让我生出了我身在富贵之家错觉。
后来我慢慢长开了,身段脸色也还行了,倒是少受些责罚了,只是这段日子过后,我认识的人却是越来越少,新面孔却越来越多,我刚开始不晓得那些人都去哪了,但了后面我才晓得他们是去了内楼,去了内楼那里像狗一般活着了。
到了我十岁的年纪,我同冬梅姐姐她们一起去接受了一个考核。那红姐又出现了,倒是领着我们一行二十来个姐妹,到了一处密室里。我看到一个以前常常照顾我的姐姐,被关在了一个笼子里,身上是精光的一条条血痕在她的脊背上。那种血肉模糊的感觉,让我差点就要吐了出来。周围有一堆人在围观者,几个男子蒙着面在笼子边挥舞着鞭子,口中兴奋地着些污言秽语,脸上满是病态的潮红。
红姐看着我们的一脸惊慌恐怖,笑着让我们听她的话,否则不听话的话就要被关在那笼子里。
我们自然没有人敢不答应,于是她便让我们脱掉衣服,我们就像集市里的肉猪一般供那些男人观看,一种不出的羞耻自卑在我脑海里膨胀着,我倒是不知道那我是怎么过来的了。
后来我就慢慢开始接客了,像我们姐妹几个长得还行的,倒是只是唱唱曲就行了。至于其他的我便是不太清楚了,只是我们几个虽然表面光鲜亮丽,但内里但凡要受的责罚可是一点都不会少。
有一次,春兰姐因为酒喝多了,失言冲撞了妈妈。妈妈只是冷冷地看了一眼春兰姐,第二春兰姐便被关到了下面去了。妈妈还让我们仨儿一起去看看春兰姐,长些教训。
只是当我看到春兰姐的时候,她整个人已经崩溃了,痴痴傻傻的,只晓得癔笑了。
后来,我们也就越发乖巧了,行为处事没有一点敢越雷池一步…公子,你困了嘛?”秋菊着,看向摇摇晃晃地李见心最终伏在桌子上,暗自松了口气,这迷香烧了这么久,就是头大象怕都也迷晕了,更何况是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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