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传此人在十年之前就已经是一位北镇抚司千户,而且根据他的密报得知此人当时在北镇抚司的势力那是如日中天,几乎就要坐上锦衣卫同知那个位置呢,就相当于金吾卫副将叶辞一般,只要再进一步便是真正的权力滔天。
不过不知道因为何种原因,此人受到一桩事件的牵连而被降职到百户,原本光明大好的仕途就此毁于一旦。
崔绣不禁用手摸了摸下巴,感觉这件事情似乎并没有这么简单。
既然向城选择了背叛自己,那么一定是有人给出了比自己更高的“价位”收买了人心,只是崔绣实在是想不出究竟是谁有这么大的手笔能比得过自己背后的整个北镇抚司。
他突然想到了一种可能,本是闭着的眼睛猛然睁开。
李时毓在一旁察觉到他的异动,疑惑道:“怎么了?”
崔绣只是轻轻摆了摆手。
若真是那个人的话,那么这一趟西北之行出现如此之多的意外也就不意外了。
在京城中一路帮助崔绣过关斩将混的顺风顺水的锦衣卫在这西北之地已经不是第一次给自己捅出篓子了,第一次是顾熙,也就是顾子墨,崔绣虽然早已知道他是国师府的人,但其实并无杀意,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甚至还是崔绣的恩人,所以崔绣逼死顾熙之后才会如此自责。
但如果抛开千户顾熙不看,毕竟他算是南镇抚司的人,可这一次自己亲自带队的北镇抚司中的好手临阵叛变又算怎样一回事?
先是刺杀西北节度使孙仲,逼自己和顾熙动手生死相向,后又想吃掉自己这个吏部主事,到底是谁的胃口有这么大,细数天下之人,恐怕也只有他了。
自己曾经对那人说过:“道可道,非常道。”
想到此人,一想到自己与这人有些说不清的身份关系,崔绣的眼神不禁有些阴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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