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其他人,哪怕是朝夕相处,也有可能悄无声息的潜入主人的房间,暗害主人。
却没想到。
弄巧成拙,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这样的话,只能找个机会,替主人除掉,或者赶走她了……
当然,不能被主人发现。
毕竟,这些可恶的坏女人,会用各种手段,蒙蔽主人的双眼。
到时候,主人要是因为这些事和自己产生间隙就不好了。
一念至此。
鸣鸿刀默默的回到了原先的位置,安静的躺着,仿佛自己什么都没做。
另一边。
床榻上。
任平生喘了两口气,看向脸红好似滴血的萧容雪,皱起眉头,问道:“你想干嘛?”
萧容雪脸阵阵发烫,声音发颤,解释道:“不关我的事,是你那把刀。”
“刀怎么了?”
“它想陷害我!”
“……”任平生一脸无语,一时间竟是不知该说些什么。
萧容雪见他不信,脸上浮现一抹焦急之色:“没骗你,刚才它突然暴起,把我拍到你身上,肯定是想营造出我袭击你的假象,陷害于我!”
任平生仍旧一脸无语:“……”
“我没骗你,它就在我身后!”
萧容雪说着,转头看去,发现自己的身后空空如也。
环视一周才看见,断刀静静的躺在桌上,像是处在休眠的状态,没有苏醒。
这个时候。
任平生无奈的叹了口气,悠悠道:“你觊觎我的美色,趁我醉酒袭击我,我能理解,毕竟像我这样的美男子,世间罕见。
但没必要编出这种谎话骗我,一把刀,陷害你,它图个什么?
但凡你说,它错认为你想袭击我,跟你缠斗起来,一不小心把你拍到床上,我都觉得比你刚才说的可信。”
听见这话,萧容雪瞬间沉默。
因为就连她自己都觉得,任平生说得没错。
一把刀,无缘无故为什么要陷害自己?
就因为自己想要摸它一下?
压根不符合常理。
可是。
它明明能正面阻挡自己,为何突然绕一个圈,把自己拍向任平生。
除了想要营造自己袭击任平生的假象,一时间,她想不出更合理的解释。
“好了,不说这些。”
任平生从床上爬起来,揉了揉鼻子,忽略两人刚才的接触,开口询问:“你来找莪什么事?”
萧容雪转头看了一眼断刀,犹豫了一下,决定先谈正事:“被丁伸灭门的大户人家,我查到了。”
任平生眉梢一挑:“什么身份?”
萧容雪道:“是当地有名的士绅。”
当地有名的士绅……等于没说。
任平生心中有点儿失落。
看来事情跟自己想的不太一样。
说不准丁伸就是激情杀人,背后没那么多弯弯绕绕。
这个时候,萧容雪再次开口:“但是,我查了丁伸同期杀的其他人,发现死在他手中的人都有一个特点。”
任平生看向她,迫不及待地问道:“什么特点?”
萧容雪道:“这些人都曾经与江东布政司的布政使有过矛盾。
被丁伸灭门的大户人家,更是三番两次上书弹劾江东布政使,还曾在当地收集万人血书,只是后来不了了之。”
任平生皱眉:“他们为何要与布政使为敌?”
要知道。
布政使可是封疆大吏。
江东布政使更是地位极高,如果不出意外,将来极有可能调回京师,任六部尚书。
按照常理,当地的士绅就算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可能去硬刚这么一位在堪称朝堂公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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