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那个魔教教主薛穆华是个睚眦必报之人,他不要脸皮,联合云南七仙教,率领魔教八护法,半路拦截袁浩祖师。袁浩祖师中了无色无味的剧毒七仙散,虽然他内功深厚,一时扛住剧毒,但还是不敌薛穆华和八护法的围攻,虽然拼死杀了四个护法,重伤了薛穆华,却也死在四川青城山。但薛穆华等人也没有在袁浩祖师尸身上搜到水元功的法诀,从此水元功成为绝响。但我许家家主等了解袁浩祖师性子的弟子们,都认为狂傲但谨慎的袁浩祖师一定在某处留下了水元功的传承。师兄弟们互相猜疑,乃至内斗,最终很多反出了崆峒派,我们许家庄也就由此而来。”
许广昌顿了顿,略微皱了皱眉头,以低沉的声音告诫道:“孝儿,你秉性善良,没经历过欺骗挫折,不过你要记住,再厉害的武学,也比不上人心的狡诈和各种手段的阴毒。”
许齐贵也点了点头,“人心难测,防人之心不可无呀。今天爷爷提到的水元功的由来乃我许家和崆峒派不传之秘,切记不可告知他人!”
“孩儿定当铭记于心!”许思孝严肃地答道,紧接着,他换了一副讨好的嘴脸,“今天爷爷大寿,我的礼物还差一些没有准备好,爷爷爹爹,既然剑已经练完,我就和阿龙阿虎一起出庄置办置办。”
“去吧去吧,”许广昌笑着挥挥手,目送许思孝出了厅门。
“哎,孝儿什么都好,就是对武学兴趣不大,他今年二十有四,剑法内功都还只是学到了皮毛。”许其贵摇了摇头,叹道。
“也罢,习武只是让他有自保之力。他能衣食无忧,平平淡淡过一辈子,又何尝不是一件幸事?”许广昌说道,“对了,崆峒派新任掌门彭畅即将到达江南,齐贵,你们准备得怎么样了?”
“已经准备妥当,爹,这次彭畅率领崆峒六十多位弟子,奔赴大江南北,难道就是在找寻《水元功》的下落?”
“彭畅此人,心思深沉。听说他这次派出的弟子,每五人一组,同吃同住,寸步不离,如此安排,恐怕也是起到互相监视的作用,定是为了寻找某种贵重之物,如此大的阵仗,多半就是那《水元功》。”许广昌回答道。
“爹,那彭畅与儿同岁,却是崆峒近五十年来不世出的奇才。崆峒龟息功,修炼大成者,可在水下闭气数日,而数月前,彭畅居然利用龟息功在水下闭气七日有余,足见其内功造诣精深,儿自忖远远不是其对手。万一,他为了《水元功》要对我们许家庄不利,如之奈何?”
“唉,我们许家庄始终是崆峒派一分支,对方是崆峒派掌门,礼数必须尽到,更何况彭畅武学精深,恐怕老夫也不是其对手。人在屋檐下,能忍则忍吧。”许广昌摇了摇头。
“少爷,您准备的六十八块玉石拼成的寿字图,还差最后一块点睛之笔。听说镇江府,新进了一批上好的玉石,我们三人快马赶到镇江,一来一回也正好赶得上太老爷的寿宴。”阿龙提议道。阿龙阿虎是许家庄的家丁,从小陪许思孝一起长大,情同兄弟,深知许思孝乃一孝子。
“好,今天是爷爷六十大寿,我们赶快行动,切不可误了寿宴。”于是三人策马,向南京城外奔去。一路上,许多百姓纷纷问好,许家庄位于南京城内,向来惩强除恶,仗义疏财,深得当地百姓爱戴,许思孝自己也好打抱不平,并常常以此为傲:“阿龙阿虎,古人云,心存善念,天必佑之。今日我许家富庶一方,乃气运使然;而气运之提升,与我们平日善念善行息息相关,切不可忘了!”
“呵呵,少爷又开始掉书包了。”阿虎心里暗笑,表面上却假作诚恳地点了点头。
“你这小子,瞧你眼角上抬,定是心中讥笑。我现在先不罚你,等从镇江回来再好好收拾你。”许思孝佯怒道。
“哈哈,少爷息怒,少爷息怒啊!”三人一边调笑,一边快马加鞭朝镇江飞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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