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小当家,你也知道,那秘方最后由黄大人敬献朝廷,今年以来沿海各盐场均做过试验,效果很明显,但因为今年朝廷要改变盐场格局,把本来煎盐的摊子变成梯田盐滩,花费不菲,收益并不见明显增加再说了,朝廷的收入,又不是鄙人的,怎么给您一成呢?鄙人可不晒盐啊。”
苏熙贵如此精明,岂会被朱浩“敲诈”?
跟你做生意可以,但不能被你小子占我的便宜!
“而且年初为了感谢您提供秘方,不给了您一笔钱?那可比一成收入实在得多,折换起来足足有几千两纹银,要卖多少盐才能得到?”
要是朱浩不了解苏熙贵的为人,听了这番辩解的话,合情合理,一点毛病都挑不出来。
朱浩故作委屈:“如此一来,我们岂不成了一杆子买卖?以后我家靠什么维持生计呢?”
苏熙贵一口气不顺,唾沫星子差点伴随着咳嗽喷射而出。
你小子,一个月光是跟我做琉璃镜的买卖,收入就有几百上千两,现在居然在我面前哭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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