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阿诺瓦塞指点别人种植,没有好处的话,是亏待了阿诺瓦塞;让百姓给阿诺瓦塞提成,则会导致乡邻翻脸。
不论哪个年头,做好事做得泪流满面的人多了去了。
正经是风家事先从价钱里扣出来,事后再支付给阿诺瓦塞,才是两全的办法。
姜婕的脸浮现出幸福的笑意。
日子总算有奔头了。
乐都青龙在柴令武怀里扭着身子,双臂搂着柴令武脖子不肯放手,任凭阿诺瓦塞怎么哄也哄不下来。
“这就是缘分呐!”风家管事赞叹道。“这孩子虽与治中无血脉之亲,却对治中颇为亲近,何不认为义子?”
柴令武一滞。
不晓得为什么,那个读阳平调的“干爹”总让人有些恶心。
不能胡思乱想,这是收义子,不是收干女儿!
阿诺瓦塞拘谨地收手在粗布衣服擦了擦,声音有点走调:“那个,治中是贵人……”
想高攀、又怕高攀不,更怕惹恼了柴令武,这份小民心态,表现得真真的。
柴令武从腰间掏了块蓝田玉佩,递给姜婕:“找丝线将它系牢,给乐都青龙挂,就当是义父我给他的信物了。至于贵人不贵人的,呵呵,哪家往翻几代,不是牧民、农夫?谁又敢说乐都青龙以后就一定不是贵人呢?”
“劳烦管事,为此事当个见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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