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早餐,舒灵歌提议打牌。
春节期间,就算再怎么勤修不辍的武者,也会稍微放松一些,白天稍事休闲,晚上再来补课。
所以钟玉卓、秦玲甚至楚天行,都响应了舒灵歌的提议,去棋牌室玩起了纸牌。
“干打牌没意思啊,不如带点彩头?”钟玉卓说道。
“带彩头可以,但不能赌钱。”楚天行悠然道。
“当然不赌钱。我这么穷,也不敢跟你们这三个土豪赌钱呀。”钟玉卓眯眼坏笑:“咱们赌衣服,谁输谁脱件衣服。”
秦玲表示反对:“不行,这么玩太不健康了!”
楚天行肃然点头:“玲儿说得对。”
舒灵歌爱莫能助地冲钟玉卓一摊手:
“楚师弟和小玲儿都反对,就算我支持你,也是二比二打平,你的提案不可能通过。”
钟玉卓道:“那带点什么彩头比较好?”
“打巴掌吧。”楚天行提议:“谁赢了就可以打输家一巴掌。嗯,你们不要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我是说打屁股。”
“打屁股……”舒灵歌哭笑不得:“亏你想得出来。”
“就是。”秦玲也撇撇嘴角:“天行你连脸皮都刀枪不入,打脸你都不怕,何况打屁股?”
钟玉卓则表示:
“楚师弟你不用这样的,就算你有一些特殊的嗜好,晚上师姐也会满足你的。”
“……”
最后公议决定,赌玻璃弹珠……
虽然有点儿戏,但大家还是玩得兴致勃勃,就这么消磨了一个上午的时间。
之后秦玲、舒灵歌、钟玉卓联手做了一桌丰盛的美食,四人在欢声笑语中吃过午饭,决定下午出去逛逛。
正换衣服时,门铃又响了。
“这会儿还有谁会来?”
秦玲奇怪地说着,过去开门一看,就见门外站着一个面白无须、气质温和的青年男子,后面跟着两个身着黑衣的彪形大汉。
“呃,你们找谁?”
秦玲小声问道。
那青年男子用略显阴柔声音说道:
“在下是内厂档头杨凌,奉陛下旨意,为楚天行先生送来请柬。请楚天行先生,于明天下午,赴西苑太液池南台行宫,参与陛下亲设的新春宴。”
说着,他取出一张大红烫金请柬,双手呈给秦玲:
“秦小姐,您也在邀宴之列,请收下请柬,转交楚先生。”
“啊?哦!”
秦玲呆呆地接过那烫金请柬,还没开口,那内厂档头杨凌便颔首一笑,说道:
“正宴下午七点开始,不过请二位务必在六点左右到场。请柬已送到,在下就不打扰了,告辞。”
略一拱手,带着那两个彪形大汉返身离去,上了别墅小院外一辆黑色轿车。
目送着轿车驶离后,秦玲一脸古怪地翻开请柬扫了一眼,果然见里面有楚天行和自己的名字。
“皇帝请宴……我这算是跟着天行沾了光吧?”
回到屋里,楚天行正好也换好了出门的衣服来到客厅,问道:
“是谁来了?”
“一个内厂的档头,叫杨凌,他给咱们送请柬来了。”秦玲将请柬递给楚天行:“喏,就是这个,皇帝设宴,请咱俩赴宴。”
“皇帝请咱们吃饭?”
楚天行感觉有点稀奇:
“来送请柬的,还是一位内厂的档头?”
楚天行虽然基本只跟东厂打交道,但也知道内厂的职责。
当今的大明内厂,专门负责皇室、内重要成员的安保工作。皇室或是内重臣出访外国时,身边带的保镖,也都是内厂成员。
“皇帝请吃饭,有排面哦。”舒灵歌笑着说道。
“楚师弟你还认识皇帝?”钟玉卓则是有些奇怪:“话说当今皇帝是哪一个?”
好吧,大明的皇帝,存在感就是如此稀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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