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宗元是大怒,可他在这种情况下还是不敢胡乱伤人,只得右手赶紧挥出,把手中执着的一个铜钱打向在空中移动的头盔。
那女子自然也是注意到了空中飞来的头盔,她也想要躲开头盔的落点,可由于与她正在交战的对手的牵制,束缚了她的活动范围,一时让她有些手忙脚乱;而秦宗元的铜钱是正好解围,力道也掌握的好,直接‘哐’的一声,把头盔击向天地会三人之间的空处,没有给任何一人造成威胁。
那个掷出头盔的人看到头盔的攻势已被破解,连忙右手拉动手中长绳、把头盔拽回,左手再次执掌头盔;他这头盔扔出去后,右手掌握的长绳是可以在小范围内调控头盔的落点,但如果头盔距离目标超过一定范围,那他的调控就力不从心了。
不过此人同时也在纳闷,这扔石头的人何时把石头变成铜钱了,对方如果身上多带些铜钱,那对方这暗器可是防不胜防。
其实秦宗元籍以成名的暗器就是铜钱,在他系在劲装外的腰带上,转圈都藏有一枚枚铜钱;他刚才把长衫的右摆塞入腰带内侧时,就已经顺手取出两枚铜钱;击飞头盔时他只是掷出了一枚铜钱,如果不能起效,他第二枚铜钱就是要射向扔出头盔的人了。
看到头盔的攻势已然被迫,秦宗元左手刀从五人帮首领的脖颈举起,右手顺势一掌砍在五人帮头领的脖颈处;左手中的大刀则被他顺势、往远离战场的地面一丢,他人已经向距离他最近的五人帮持剑人冲去;此时五人帮头领已经被他那一掌砍晕,正在往地面软倒。
秦宗元在一掌砍晕这个五人帮头领的时候,已然确认这场中交战的都是活生生的人,而不是什么幻境;因而他也确认这场中交战的场地,都是真实存在的实地,他再次行走时,已经不再考虑投石探路了。
这个使剑之人,此刻是正与那个受伤的天地会男子对战,注意到秦宗元冲过来时,他连忙移动身位,想要避免腹背受敌;那个使刀的受伤男子刚才还有些被动,这时看到秦宗元来支援,自然是抖擞精神准备合击使剑男子,秦宗元喊道:“你去帮别人。”
那个手执头盔的男子,看到秦宗元又冲入这边战圈,连忙再次把手中头盔掷出,这一次是奔着受伤男子而去;移动中的秦宗元,手中铜钱已经再次飞出,直接击中飞行中的头盔。
待铜钱掷出之后,秦宗元已经来到了严重以待的持剑人面前,接着就是凭借两只肉掌长驱直入,根本就没有给对方与自己游斗的机会。
他凭借凌厉的手法,干净利索的拍开刺向自己的长剑,手指点中持剑人手腕上的麻穴,接着把被下掉的对方长剑扔向远处;同时起脚踢向对方膝关节外侧的腿弯部位,在对方身体向地面歪倒时,手掌砍在对方后颈部,把对手砍晕。
秦宗元接下来奔向那个使长棍的男子,那男子此刻是以一对二的形势、刚开始对战天地会的受伤男子以及那个使剑的女子;秦宗元因为与他最近,所以是直奔他而去。
而且还是如入无人之境的架势,直接冲上去卸掉对方的长棍、把对方砍晕。
那个手执头盔的男子,在秦宗元砍晕持剑男的时候,才刚把秦宗元击歪的头盔再次拽回身前、执在手中;预待再次配合场上人员的攻击、扔出头盔时,发现场上形势已然翻转,成为了对方四对三的局面,他的头盔是更难起到干扰和偷袭的作用了。
他不是没有想到要趁机逃跑,可看到秦宗元的快速冲击速度、以及那精准的暗器手段,他不认为自己能够逃脱别人的追击;而且像他们这种职业身份、以及眼下这种情况,如果不是受命脱逃的话,事后也会受到组织上的严厉责罚。
除非是其他四人都已被灭口,那他单独回去时还可以狡辩一番;可眼下自己那些受制的同伴都只是被暂时打晕,对方并没有痛下杀手,所以他搞不清楚‘那些同伴是否还能活着回去’,特别是在头领被打晕的情况下,并没有人发布‘可以逃离’的指令。
更何况他不希望因为自己拔足先逃,而把那个场中高手给引走,从而给自己其他的同伴创造出临阵脱逃的机会,那可是白白的为他人做嫁衣衫,自己却要担当恶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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