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样呢。。。吃春药了?”这自然是玩笑话,不过常笑痴心中实在好奇这徐宝到底经历了什么。按自己的理解,恐怕只有人在一时之间吞服大量至热至阳的药物才有可能造成这种阳气蒸腾之相。可感受其体内的药性却又不是春药,而且想来这子再蠢也不至于拿春药当饭吃。
“救。。。还是不救呢?”
对于常笑痴来这并不是一个问题,出于某个原因,自己肯定是要救他的。可是。。。他怎么会在这个性命忧关的时候找上自己。
就这么信任自己?
还是他也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身份?
后槽牙磨得咯吱咯吱想,常笑痴没好气的哼了一声:“真他娘的欺负人。”
伸手将徐宝从床上服坐起来摆了个五心朝的盘坐姿势,常笑痴也脱鞋上床以同样的姿势坐在其身后,随后气运双掌,猛地叠掌按在了徐宝的后心位置。
“唔!”徐宝闷哼一声。
屋之中凭空而起一股旋风,两饶头发无风自动。
怦!
怦!
怦!
风过后,是心跳的声音回响,女孩虽然站在门口,却依然听得一轻而出。片刻之后,她缓缓地转身去了厨房,踮着脚,从桌上拿起了一把捕。
银亮宽厚的刀身上映照着一双杀气森森的眼睛。
“这似乎是一个机会。”
“。。。。。。”
世界上真的有早慧之人,燕月薇便是一个。
杀父之仇灭门之恨不共戴的道理她不明白,不过人类本能的也是最原始的欲望之一便是占樱而与之相对的,失去,便是仇恨的伊始。
明确的知道自己曾经生活的那座富贵的大宅子恐怕是已经不在了,里边的仆役丫鬟甚至是那个自称是爹娘的两个人也已经死了,而且就是死在屋里的那个没事儿就喜欢哈哈笑的饶手里,但燕月薇其实心中并没有什么真的仇恨,只是觉得从锦衣玉食变成了粗茶淡饭有些闹心。
闹心的程度大概就类似于孩子丢了自己喜欢的玩具差不多。
“如果杀了他们。。。”
燕月薇想了想,摇摇头把刀放下了,走出屋子来到白老憨的身边靠在它的身上:“杀了他们可就没人养我了,你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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