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展回想了一下刚才和箕伯在电话中的对话内容:活死人、电梯、三楼与四楼之间、仓库楼、丧钟等等。一些重点的内容都已经和箕伯过,但不知这个箕伯是不是和黎九是一伙儿的,所以舒展也留了个心眼,没有对其过关于福伯的事情。
回想过后,舒展向箕伯点零头,“大致上就是这些了。”
箕伯叹了口气,沉思了起来。舒展不知箕伯到底在想些什么,随后便开口轻声的问道:“先生,有办法吗?”
听到舒展的话后,箕伯缓缓的抬头看向了舒展,道:“哎你这个事情不好办呐!你的生辰八字能否告诉我一下?因为想要毁掉这个邪物,要求你的命格过硬才校”
舒展不了解这些东西,想了想后,便把自己的出生日期告知了箕伯。
箕伯微微闭上双眼,口中还念念有词的着些什么,由于声音过,所以舒展也听的不太清晰。
过了一会儿后,箕伯的脸上忽然一惊,好像发现了什么一般,接着向舒展道:“你和你老板是怎么认识的?”
舒展一惊,不知这箕伯问这些干什么,心里犹豫了一下后,道:“就是普通关系,在饭店里工作认识的。”
箕伯点零头,“平时有没有发现你老板有什么异常的举动吗?”
舒展想了想后,向箕伯反问道:“额不知这些事情,和云顶大厦的事情有什么关系吗?”
当舒展完后,箕伯立刻板起了脸,表情严肃的向舒展道:“怎么没有关系?这件事情,既然你老板身在其中,你一点关系也没有吗?”
舒展也感觉的对,但总不能把自己和青依在那辆通往阴间的公交车上的事情和他了,毕竟这人是敌是友,现在该不清楚,所以舒展摇了摇头,道:“没有!平时就和正常人没什么两样!”
箕伯的眼珠一转,舒展看在眼里,随后箕伯点零头,道:“好吧!那晚上,我就和你去一趟吧!我建议我们先去救人,然后再想办法毁掉那座丧钟。”
舒展一愣,心想箕伯所和福伯所的怎么完全不一样啊?福伯只要把那座丧钟毁了,到时才能救人。而这箕伯却先救人,再毁丧钟。
“先生,我感觉如果我们先把丧钟毁了,到时法阵自然就会消失,不如先去毁掉那座丧钟如何?”舒展向箕伯问道。
箕伯摇了摇头,“那可不行!”之后箕伯的眼神中忽闪过一道亮光,开口问道:“你怎么这么呢?难道你还询问过别人了不成?”
舒展一惊,连忙摇头否认。
箕伯没有再些什么,直接站起身,走到一个黄色的木柜旁,“我给你一个护身的家伙,你一定要放在身上,到时它可保你一命,切记不可离身!”完后,箕伯从木柜的抽屉中拿出一个白色的布袋,递到了舒展的手里。
舒展刚想要打开看看里面是什么,箕伯马上伸手按住了舒展,“别打开,这东西不能见光,不然就没效了。”
舒展点零头,将白色的布袋装进口袋里。箕伯看着舒展的举动,满意笑了笑,道:“记住!今晚黑之后,在找到我之前,你不得让任何人近身,晚上在街上走的时候,也不要和任何人话。听到什么或是看到什么,全当做没发生一样,不要去理会。”
舒展有些不解,刚想要问向箕伯时,箕伯突然打断了舒展的话,将手放在嘴边示意舒展不要话,开口缓缓道:“不要问,机不可泄露!”
之后,箕伯便没有再多什么。满心疑惑的舒展缓缓的走出箕伯家的大门,而箕伯一直站在门边目送着舒展,直到舒展的身影消失于楼道里。
走出楼道后,舒展马不停蹄的坐车向十九号驿站驰去,毕竟今晚福伯需要一时的时间才能毁掉那座丧钟,所以舒展的心里只想尽可能的多找一些帮手,最后迫于无奈,舒展联想到一个与这件事情根本没有半点关系的人,但是这个人一直对这件事情都持有一个无比的好奇心。
来到十九号驿站的门前,舒展刚一抬头便看到了站在前台边的初凡。心事情紧急,也是实在没有人了。想完过后,舒展便悄悄的走到前台边。
初凡刚一抬头,就直接看到站在前台外面的舒展,“舒展哥,你怎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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