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易道:“经脉这次壮大的程度很可观,最明显的,就是身体,以往总感觉很虚,但现在充满了精力,像是有使不完的力气。”
张荣华道:“坚持下去,半个月之内不要停,熬过了这段时间,你就能恢复。”
正事谈完。
丁伯热情的招呼张荣华坐下,亲自倒酒,坐陪,丁易身体差,想喝酒,丁伯没让,只能吃饭。
一顿饭吃完。
俩人将张荣华送出府,随着他的身影消失,这才收回视线。
丁伯收起笑容,面色认真:“少爷您跟老奴过来!”
丁易不解,望着眼前的人,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压下疑惑,跟了上去。
进了他的卧室。
丁伯将房门关上,走到床榻这里,将被褥掀开,手掌很快,残影一闪,便打开了机关,床板掀开,露出一座台阶,下面的墙壁上面,每隔一段路程,镶嵌着一颗婴儿拳头大的夜明珠,将黑暗驱散。
“下来!”
进了密室,他的身影消失。
丁易眨眨眼,眼前的密室,第一次见到,如果不是今日所见,都不知道他的房间中藏有洞天,没问,丁伯既然带他过来,待会自然会说清楚。
下去以后,床板自行合上。
下面是一座大厅,很大、也很豪华,布局得体,处处彰显着尊贵和气场,在大厅中心有一座高台,刻画着一座神秘复杂的阵法,周围还有符文,但丁易都不认识,如果张荣华在这里,便能认出来,这些符文都是上古符文。
“坐上去!”
丁易没有立即过去,认真、严肃:“不解释一下?”
“等老爷回来,自然会告诉你。”
丁易迟疑,还是选择了相信他,要是丁伯害自己,也无法活到现在,带着一肚子疑惑,走了过去,坐在高台上面,摆出五心朝天的修炼姿势。
丁伯紧盯着他,又望着高台,见周围的上古符文和阵法没有反应,老眉紧皱在一起,心里奇怪,这和老爷说的不一样啊!
沉吟一下,再道。
“将血滴在上面试试!”
丁易翻了个白眼,换成别人,早就一拳砸在他的脸上,先揍一顿再说,但这是丁伯,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想了想还是照做。
从腰间取出一把匕首,将食指割破一点,挤出几滴血液落在高台上面。
阵法一动,紫金色霞光一闪,就冒个泡,然后就没反应了。
又是七八滴鲜血滴了上去,这次连冒泡也没有,死气沉沉。
按着食指,不让血液流出来,问道:“怎么回事?”
丁伯摇头,这种情况他也不清楚,但丁易还在等着,开口说道:“老爷交代的,等你身体恢复以后,带你下来试一试,其它的没说。”
从高台上面下来。
丁易皱眉:“爷爷说的吗?”
“嗯!”
“看来只有等身体恢复以后,才能够揭开这里的秘密。”
……
回到家中。
掌柜已经将话转达,张勤在家里等待,见他进了大堂,指着边上的椅子,示意坐下再说。
拿着茶壶倒了一杯茶递了过去,随口问道:“在学士殿干的还习惯?”
端着茶杯。
张荣华没有急着喝,茶盖轻轻的押着,茶水荡漾着一圈圈涟漪,道:“情况很复杂,俩名主事之人,有一人叫钱文礼,他是大皇子的人,隔三差五的找茬。”
“太子在那边没人?”
“嗯。”
“另外一名主事之人呢?”
“他叫李道然,裴才华的心腹,裴才华是老夫子的记名弟子。”
“青云客栈开业,来踩门槛的那位漂亮姑娘的爷爷?叫什么杨红灵是吧!”
“你记性真好!”
张勤拿着一个苹果咬了一口,心情轻松了许多,问道:“打算怎么收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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