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余晖,染红了苍穹,碧绿的湖水上面荡起层层涟漪,泛起丝丝金色的光泽,拱桥,流水,被染成了妩媚的胭脂色。
天香楼。
黛玉、宝钗、宝琴、湘云、迎春、探春、惜春、邢岫烟等人正在天香楼二层下棋顽牌叙话。
黛玉、湘云、探春、惜春四人正在顽着出自玖大哥捣鼓出来的麻将。
钗琴姐妹两人坐在一旁观摩、学习顽法。
迎春和邢岫烟,则是在阁廊的条案上面,执子对弈。
邢岫烟端起香茗浅抿一口,表姐的棋艺果然手眼通天,自己落在左边路的十数枚棋子,已然成了死子,伸出另一只空着的玉手,将那那些没了气的棋子提走,檀口微张,说道:“表姐的棋艺真是神乎其技,妹妹甘拜下风。”
迎春连忙抬起素手摆了摆,娴静的玉容见着一丝不好意思。“我这人一到下棋的时候,碰到棋逢敌手的棋友,贯会六亲不认的,还请妹妹不要见怪。”
“咦,二姐姐这么说,莫不是邢姐姐的棋艺颇高?”惜春将手中不要的九万打了出去,转着美眸,好奇地看了一眼邢姐姐。
竟能逼得二姐姐说出这句贯会六亲不认,显然是二姐姐使出七八成的棋力,同那邢姐姐对弈。
“杠,湘云,你不许摸牌,等我摸了杠牌,下家须是林姐姐摸牌了。”探春一把捉住湘云偷偷摸摸想要窥牌的素手,另一只手摸回一张不要的红中,随即泄气般打了出去。
“欸,林姐姐,我要杠回来,哈哈,运气来了挡也挡不住!”惜春转过螓首,恰好瞧见打出来的那一只红中,登时拍着小手,眉眼弯弯,细长的睫毛不住地颤动着。
“四妹妹,打牌当须认真打牌,你怎么还能一心二用,去瞧二姐姐和岫烟姐姐下棋呢?”林黛玉好气呀!自摸到手了,却被惜春给杠走了,另一边,很有眼色的雪雁当即端过一盏明前龙井茶,递向自家姑娘。
宝钗眨动着杏眸,望着林妹妹面前清一色的万子,观摩了一会,她大体知道林妹妹现在叫得牌是一、四、七万,如是猜测不错,林妹妹适才摸到的牌当是这其中三张。
却在此时,湘云摸回一张牌后,坐在她旁边的宝琴旋即惊呼出声,诧异道:“彩!又胡牌了,湘云,你运气真好呀,外面的桌子上,这牌已经出了三张,你这是惟一的一张七万了,胡牌咯。”
湘云大大咧咧一笑,大气道:“嘻嘻,琴姐姐,这彩头儿算是应在了你的身上,打你坐下,我便连着胡了几把,一会你替我收钱,我赏你十个铜板使使,权当是劳务费了。”
说着话的同时,湘云一把将牌摊下,却是胡牌了,叫得边章七万,还是一张绝张七万!
宝钗眨着杏眸,目光浮起一丝不解,朱唇微张,问道:“天下之民,其苦愁劳务从此生,谓勤苦劳作,湘云妹妹,劳务费?莫不是辛苦费?”
话音刚落,众人便将眸光投落在湘云圆嘟嘟的脸蛋上面。
“是呢,我也是从香菱那处学来的,香菱那丫头说,这词是玖大哥和她们说月例银的时候,将它说成的劳务费,香菱不解,玖大哥指说这劳务费,乃是劳动所得,谓之为劳务费。
我喊宝琴姐姐替我收铜板,当要给宝琴姐姐一点劳务费呀。”湘云的杏眸见着喜色,胡一把牌子,她便可以得到六十个铜板,给宝琴姐姐十個铜板,她也不会心疼。
惜春转过螓首,稚嫩的脸颊露出一丝乖巧讨好,脆声道:“云姐姐,如不是我杠了探春姐姐的牌,你这牌也胡不了,你是不是应该,当少收我十个铜板才是理?”
探春也凑着热闹,先是望了一眼林妹妹,这才转过螓首,朝着湘云笑道:“按四妹妹所说,最应当免了的铜板,自是我打出的那个红中了,不然,我猜呀,这把牌,当是林姐姐胡了,云妹妹,你最应该免除铜板的,当是我才对。”
湘云洗牌的的动作一顿,螓首猛地抬向对面的林姐姐,诧异道:“林姐姐叫得也是七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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