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宁伯……他真敢下令,大搜公主府?
贾玖将目光移向钟离婧绝色的玉容上面,徐徐说了一句。“看来,应该是我的部属,将公主府的女官误认为是白莲魔女了。
钟离司副,汪女史,打忧了,夜深寒露重,本指挥使就不去打扰大长公主的清梦了,还请你们代我替大长公主传禀一声,来日,牧之,定当上门请罪。”
贾玖说毕,随即朝两位颜色不输缪翘四人的女子拱了拱手,告辞而去。
钟离婧及汪霁双双福礼,异口同声道:“恭送西宁伯。”
“留步。”贾玖说着,原路而回。
王镇、徐定、叶修三人,各自对视一眼,纷纷瞧出他们目光中的震惊之色。
他们仨,皆是被小王爷前面那句话给惊讶到了。
‘小王爷难道见过初一?’
‘这么高调带兵进入永福坊,却是轻轻放下?这又是为何?’
‘咦,幕非是小王爷瞧上了钟离婧?’
王镇心念电转之下,遂朝着叶修打了個眼色,叶修秒懂,随即跟上前面任怂的脚步,追了上去。
“我们怎么办?”徐定张了张嘴,最终还是问了出来。
“钟离司副,汪姑娘,烦请两位姑娘同殿下告辞一声,因车马行那边尚有要事处理,咱家先行告退。”王镇朝钟离、汪两位姑娘告辞一声,而后带着徐定朝着门外走去。
叶修苦着一张脸色,心情忐忑、亦步亦趋地跟在小王爷的身后。
任怂一直挠着脑袋,目光里面透着一丝不可思议,难道小主早前见过初一那丫头?
适才,小主在听完自己介绍老东西他们三人之后,他也只是轻轻点着头,算是与他们仨见了面,紧接着,小主只是说了一句话:明日天一亮,我会让我的人前往车马行。
最后,就是殿门外面的那一幕了。
小主脸沉如水般同钟离婧说的话,任怂可是听得一清二楚。
“小主,您是在什么时候见过初……徐妙言的?”任怂最后忍不住,还是说了出来。
‘原来她叫徐妙言?又是徐姓?’
贾玖脚下不停,脑海却是猜到任怂所说的白莲圣女的名字。
见小主没有回话,任怂若着一张脸,朝叶修恶恨恨地瞪了一眼,这才沉默着跟上小主的脚步。
叶修见状,惟有低垂着脑袋,跟了上去,一会,还不知道小主要怎么训他呢!
贾玖的脑海里面,直到现在,尚处于懵逼的状态。
任谁骤然得知,自己的爹,有可能是非常牛逼的人,但因老爹的部属出于安全的考虑,并没有第一时间对他说出,他爹当年,是不是比李刚那种级别,还要牛逼的人。
他眼下的心里面,自是憋着满肚子火气!
但他又不能拿任怂及那位名唤福伯的人来出气。
如不是他们,想来,自己在西北那边,不死,亦是残废告终。
当年的自己,本想着,自己后世在西北当了几年的兵,对着地形有着绝对的了解,再加上,他长在和平的年代,岂能见识到这個时候,冷兵器的残酷及残忍。
如不是靠着自己参军那些年,所训练来的坚韧。
再加上车马行的人暗中护佑,说不得,他未必能够熬过三年归来!
贾玖的脑海里面,目前有两個猜想。
其一,他爹是晋王府的谋客之类,甚至是非常重要的那一种,而这,也贴合任怂先前说他生父在晋王府作客的时候,不幸遇难。
其二,自己,要么就根本不是什么宁国府的后代,定然是被以谋逆罪论处,而被时任齐王的崇德帝,下令禁军圈禁起来的那座晋王府,流传出去的子嗣!
我?崇德帝这個天子,竟然是我的亲叔叔?
可惜,这位亲叔叔,却是间接造成整座晋王府,毁于一场大火的罪魁祸首!
而他在前来永福坊的时候,在兴宁街那边,所看到的那座破败的晋王府。
至今,还是承安三十年烧毁的原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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