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才不久前,小主的亲军前来告知他,让他派出大量的人手,前往东西南北四城,设置两到三个夜宵档口,供兵马司的人员食用。
方才,他在总行那边盘账时,得闻徐纶那货回来找他拿银票,这才得知小主遇刺一事。
徐行和吴问,一早被小主打发前去保护一位唤作帕克·菲尔普斯的西夷人。
这才异致小主遇刺,车马行这边,竟然没有人第一时间传递消息过来。
回头,得让宋淮安那四人,吃吃苦头才行!
“嗯?适才叶掌柜所说的小主出事,不是意指小殿下?”钟离婧不解,美眸浮起一丝诧异。
徐妙言的身份,钟离婧在公主府打记事起,便已经知道,亦是因这個原委,公主府与车马行的联络,才会系于她一人的身上。
整個车马行知情人口中所称的小主,她素来认为他们所唤的便是徐妙言。
“哦,是这样的,西宁伯是咱们车马行的半個东主,咱们为了区分东主与西宁伯,自然而然,便就称呼西宁伯为小东主了。
这事,满神京城都知道的事情,今晚,咱们车马行的这位小东主,于宁荣街被人行刺,不信,你问任怂,他恰好是奉了东主之命,前往监视那位小东主的。”叶修睁眼说瞎话,信手拈来。
王镇一向镇静的脸面,难得起了一丝异色,而任怂则是瞠目结舌,他没想到,素来文质彬彬的叶修,骗起人来,竟是眼都不眨一下。
历来在手下面前,严以律已的徐定,则是努力地憋着眼角的笑意,为妨被钟离婧识破,他连忙假装口渴,前往书案那边,自故自地斟了一盏茶。
任怂见钟离婧投向他的目光带起了一丝疑虑,遂装模作样道:“你也知道的,这种监视别人的事情,毕竟是见不得人的事,就这么被叶修说破,莪人虽老,但还是要脸皮的。”
钟离婧恍然,随即说道:“既如此,王东家与叶掌柜,还有徐统领,烦请随婢子一道前往公主府,咱们已经耽误了一些时辰,万不能让殿下久候。”
说毕,想了想,钟离婧复又转着螓首,望向任怂,檀口轻启:“恰好小殿下一事,是与你们那位小东主有关,任掌柜,你也一同前往罢。”
王镇一直垂首想着事情,这时,他抬起头来,说道:“钟离姑娘,烦请你下去等一下,咱家有些车马行的事情,需要吩咐他们几句。”
钟离婧也不多问,点了点螓首,旋即告退下楼。
等到门外脚步声响消失不见。
王镇勃然变色,从椅子上面起得身来。
他这是第一次听见小主遇刺,他的脸色,瞬间冰冷一片,投向任怂的目光,现出一丝森然,问道:“小王爷遇刺,这么大的事情,你为甚不早说?还有这份闲心找我讨茶喝,你给我拿过来。”
说着,王镇横眉怒目,气得就要去夺回任怂手上那盏曼松茶。
“欸!欸?小主也就是流了一点血,并无大碍,我说与你知,有什么用,刺客都跑得没踪影了,难道喊你这老货去帮忙杀人不成?”任怂说着话的同时,一把将茶盅端远,说毕,猛呷了一口。
“徐纶的那批人呢?怎么不传警?他们是干什么吃的?”徐定怒不可遏,语气森然,状似要吃人似的。
“适才我已经和这老东西说了,梅花暗卫盯上小主了,徐纶的人手与他们厮杀了一夜,伤亡惨重。”任怂又呷了一口曼松茶。
徐定神色急变,杀气腾腾地说道:“看来,我的人,杀他们还是杀得不够多!”
王镇听完任怂的话,这才恍然,方才任怂问他梅花卫的事情,感情是因为徐纶的人,被梅花暗卫给拉开了视线,这才导至小王爷遇刺。
念及这里,王镇朝徐定摆了摆手,镇定道:“别乱来,眼下对方的来意不明,咱们还是要先将他们的来意给摸清楚。
惟有这样,咱们才能作下一步的安排,眼下,首要的任务,你派出得力的人手,务必查清今日与徐纶手下动手的人,到底受何人指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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