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他的人,进入信国公府搜查刺客,其余那些想要炸刺的国公侯爷,那便要掂量掂量了。
就在贾玖离开大明宫之时。
宁荣街,宁国府斜对面一座三进宅邸中。
任怂的身形从后门闪身进去,甫一进到后院当中,他的唇鼻里面,便传来一阵血腥之气。
不多时,任怂从前厅里面听见隐隐的喝骂声。
等任怂来到前厅,瞧清楚惟一站着年约四十的男人,他的眼睛顿时眯了起来。
只见那名男子,有着一双丹凤眼,眼波藏神,黑白分明,长眉入鬓,脸庞白净。
他的嘴唇紧紧抿着,神色无比严肃,眼睛深陷在眼眶里,显得有些疲惫,但他投射出来的目光,却是异常锐利。
任怂环扫一眼,中间跪着九名衣裳淌血的黑衣人,更甚有那么一两位,血迹正从他们身上的衣襟,直接渗入到地下的砖板里面。
而在那些黑衣人的身后,则是站着四名散发着彪悍气息的男子。
“徐纶,你甚么时候回来了?”任怂直入正厅,朝着中间那名中年男子行了过去。
一直冷着脸色的徐纶,回首望了一眼,见来者是任怂,神色略微恭敬地见了礼,旋即神情紧张地问了一句。“任大人,卑职也是刚刚回来,小主那边打紧不打紧,他没有伤着罢?”
任怂点着头,径直走向上首一张椅子上落了座,替自已斟了一盅冷茶,一口而尽,见徐纶相问,顺了顺气这才答道:
“有医师替小主瞧过伤势了,左手中了一箭,以及右臂肩膀上面贯穿伤。
腹中虽有一支箭眼,不过,却被什么东西给抵挡下了,眼下小主被齐王召进宫里,我才得于抽空过来。
我正奇怪呢,小主的人发出求援信号,为甚么你的人没有及时出现,感情是他们被人给缠住了。可知道对方是什么人?”
“这就好,就这好。”
“回大人的话,卑职正在训话呢,这还没来得及问询他们。”徐纶躬着身子答毕,继而转过身子。
目光来回扫视跪在地上的九名伤者,复以冰冷的语气喝道:“你们听到了,小主因你们救援不及,身受两处伤口,眼下正是人手紧张的时候,且先留着你们的狗命。”
九人旋即一伏首,继而左手掌心伸长放在地上,右手从怀里掏出一把锋锐的匕首,刃面照着地上摊开的手掌心,一刀横切了下去。
场面,一时极其惨寂,九個人眼睛都不眨一下,直接切断自已左手无名指和小指。
一瞬间,空气中挥之不散的血腥味,较之方才,尤为厚实一分。
任怂眉头蹙了起来,神色现出一丝不喜之色。
他认为还是有必要提醒一下徐纶,小主对待自已人极为优待,这种动不动就割手指来处罚的规矩,小主,显然是极为不耻的。
但转念一想,这些人,皆是徐纶垂直管理的手下,他认为还是等只剩下他们两人的时候,再提点徐纶一句。
跪在最左边一位年约三十的汉子,抬起一张苍白无力的脸庞,以嘶哑的声音说道:“回统率,来敌是梅花卫,意欲在宁荣街监视小主,我们顺藤摸瓜,摸到他们的据点就藏在普宁坊里面。
队长当下便作出决定,令我们倾巢而出,以绝对的优势将对方十数人格杀,可惜,对方的支援人手很快便赶到。咱们寡不敌众,队长也死在对方赶来支援的领队之人手上。”
说毕,似乎让他想到了甚么,遂又续道:“有一点很奇怪,最开始,那十数名梅花卫对上咱们的人,缩手缩脚,并不敢朝我们下死手,主要是以伤我们为首要目的。
只有在后面支援过来的人出现,他们才悍然朝我们的人下了死手,后来,街面上出现大批绣衣卫,他们这才没有对我们赶尽杀绝。”
任怂听完,直接从椅子上面惊得站了起来,失声道:“不应该呀?梅花卫就连齐王都没有资格调遣,皇帝现在昏迷不醒,到底他们是受何人的主意,前来监视小主的?”
任怂被梅花卫三字给震惊到了,对核心的那段话,下意识般忽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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