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晓得,干爹且放心。”在马背上面恭声应了一句的花备,将望向不远处绣衣卫身上的目光收回,而后小心地提了一嘴,问道:“干爹?咱们要不要也派出儿郎,帮衬一把西宁伯。”
干爹与西宁伯合伙做着一些营生,花备自是知晓得一清二楚,如今西宁伯被歹徒所刺,作为干爹得力儿子,他自是有义务提醒一句。
更何况,早前弹劾西宁伯的奏章,被万岁爷下旨当成柴烧时,干爹对自已的那番提点,他至今尚还历历在目。
“唔,你很不错,有进步。”戴权整個人差不多已经趴在了马背上面,耳边的风声呼啸而过。
戴权紧了紧手中的马缰,复又提点了一句,说道:“不过,陛下那边尚还没有定论,咱们也不能做得太过了,明面上,咱们按兵不动。
你打发人回去,将得力的人手尽皆派出去,除了那些必要监视诸王府的耳目,其他的儿郎,让他们把飞碟帽子和飞鱼袍都脱了。
告诉那些儿郎们,就说是咱家下的命令,谁能提供今晚行刺西宁伯凶手的消息,赏银一千两!”
骑在马背上面不停点着头,正洗耳恭听的花备,听完干爹最后那句话,他差点在马背上面摔了下来。
干爹甚么时候这般大方了,一千两银子,眼都不眨一下,便就这般轻易许了出去。
念及这里,花备生怕干爹未来给赏银的时候会肉疼,便小心地提醒了一句,说道:“干爹,您与西宁伯合份做的冰鉴营生,账面上流动的现银,差不多快用光了。
剩下的银票,干爹您曾经与孩儿说过,您要与西宁伯做大做强,所以让孩儿时常提醒您一句,要省着点花银子。”
“欸,你错了,这一千两银子,怎么可能是咱家去赏,肯定是西宁伯呀,咱家只不过是替他传句话的事情。”
花备:“……!”
……
……
一直候在宁国府正门的骆恒,见到飞鱼袍飞碟帽子的探事司番子出现,第一时间便返回门房那边告知大人。
贾玖闻报戴权亲至,并没有感到诧异,毕竟戴老货的手底下,还有探事司这一特务机构。
“老戴,可是陛下寻我?”贾玖右手系着染血衣袍的扣子,将目光投向花备身边另一名魁梧的壮汉身上,两人正双手搀扶着戴权落了马。
贾玖的目光,最终停留在那名年约四十的精壮汉子身上,这人与身后的两百余精骑,整束是一样的。
“正是,你的伤没有大碍罢?可还能行走自如?陛下让咱家带了赵院正过来,赵院正,快快替西宁伯瞧瞧伤势如何了?
陛下那边,可还等着西宁伯进宫面圣。”戴权定睛望向贾玖。
只见其左臂被白布缠绕,以竹板固定在胸前,右边肩膀亦是被白布缠绕起来,只不过,右肩上面正往外面渗着鲜血,已经将白色的棉布染成了鲜艳的红色,看着极其瘆人。
赵院正提着他的药箱,正欲上前察看西宁伯的伤势,却被西宁伯温和的笑脸制止。
“赵院正,先不你用忙活了,我这就和内相大人进宫面圣,且等我见完陛下再说,咱们为人臣子的,总不能教陛下等着咱们。”
“西宁伯说的极是极是,只不过,你的伤口还往外渗着血迹,要不,待下官替西宁伯止一止血再说。”赵院正一时两难,陛下有旨,让他前来替西宁伯治伤,如是让西宁伯这般伤势进宫面君,他太医院院正一职,会不会不保?
“无妨,我从军三年,这等小血流着流着,已经习惯了,陛下那边,我会替赵院正说项。”贾玖说着,便朝戴权走去。
戴权眉眼猛跳,西宁伯还没有走近他身边时,他尚还没发觉,西宁伯的伤势这般严重。
将目光从西宁伯左肩上面收回,戴权瞧见他的目光一直停留在车晓的身上,遂介绍着说道:“这是陛下新提命的禁宫内卫统率,车晓车将军。
车将军与我算是老伙计了,咱们在齐王府时,便一齐替陛下效力,你们认识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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