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真是瞧不出来,玖大爷不单止是能文能武,还会自己动手做东西吃,我还没见过,像玖大爷这般的公子哥。”
抱琴一面替姑娘盘发,一面高兴地将从司棋那处听来的话,转叙给姑娘听。
“你是说?玖弟他还会种菜?还会烹饪?”元春那双漂亮的杏眸,现出几分诧异。
玖弟文武全才,元春一早在宫里听娘娘说过几嘴。
早前,她一直对这位比自己哥哥还要小两岁中第的弟弟,充满了好奇。
这时听抱琴闲话般说着玖弟的趣事,她委实是想不到,拿种菜和烹饪这一行径,联想到玖兄弟那等年龄轻轻,便有了功名之人的身上。
“听司棋的说法,当是真的哩。”
主仆二人,就着贾玖的话题闲聊了一会。
多是抱琴在说,元春的脑海至今还能清晰回想起梦中之境,只觉两颊发烫得很呐。
少顷,收拾妥当的元春便出了厢房,抱琴侍奉姑娘盥洗。
“姑娘,我方才去厨房那边传膳,半道上撞见了夫人院里的玉钏儿。
她说舅妈太太过了府,好像是夫人请她来替姑娘把关,要替姑娘寻一门亲事。”抱琴将干净的毛巾递向姑娘,轻声说着。
听完抱琴所说,元春将毛巾递还给她,美眸望向抄手游廊上面那忽闪的烛火,怔怔出神。
“我…身子已经不清白了。”
“没得拖累了人家,抱琴,此事,我已经想了三天,原是准备寻一個时日,与夫人说明一下。
往后的日子,我准备皈依佛门。今后,我便吃斋念佛,替老太太、太太和老爷祈福,今生,也惟有如此了。”
元春话音刚落,抱琴手中的毛巾,直接跌落在水盆,溅起一片水花,打湿了抱琴的衣襟尚不自知。
“姑娘,那日的事情,你不说我不说,玖大爷那边,想来也不会与他人乱说,怎么就要?
姑娘,这佛门清苦,咱们好不容易从宫里熬了八年出得宫里,怎么姑娘就要念佛了呢?”抱琴有点着急,一双杏眼渐渐湿润起来,她是替姑娘心疼。
说完,抱琴这才拿起毛巾拧干,递向姑娘。
正这时,三四位婆子端着大姑娘的晚膳,众人说着话走进元春小院。
“哎哟,你们说,适才在厨房听的那一嘴,你们听说了吗?”其中一位婆子问着旁边的老姐妹。
“听说了,好像是东府的人过来寻杨大夫,说是玖大爷遇刺受伤了,瞧那人那般焦急之色,想来玖大爷爱伤不轻呢。”一名大嗓门的婆子回了一嘴。
话音刚落。
元春惊慌之下,才刚接过的毛巾,应声跌进盥洗盆中,溅起一片水花,打湿元春刚更换过来的干净衣裳。
……
……
贾玖细心吩咐完骆恒,望了一眼盖着二十一张白布的遗体。
“骆恒,吩咐下云,七日后,所有人!于秦岭举行遗体送行仪式。”
“是,大人。”骆恒带着沉重的心情,抱拳接令。
“宋淮安,务必妥善处理好他们的遗体,所有棺木,你只管选上好的去挑,规格模式,明日我会让人将图纸拿给你。”贾玖收回地上的目光,转向宋淮安吩咐了一句。
“在下谨遵小东家之令,必会将此事办得妥妥当当的。”宋淮安肃穆回话,而后整理了一下他的衣袍,拱手向着地上那二十一条白布,揖了一个长礼。
“老任,吩咐下去,从我自己的账房里面拿出银两,每人按五百两的标准发放抚恤金,李直那边,亦是发放五百两。”
“好的,小主。”任怂也不多话,只是看着小主身上的伤口处,默然不语。
“东叔,他们的家眷,你与宋淮安二人,要记得妥善安置,优先给他们安排好良田,不要让他们的家人,有生活之忧。”
宋淮安与东叔各自领命。
耳提面命吩咐完众人,贾玖这才与他们点了点头,朝着另一架新马车行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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