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叔祖!”游咏哽咽着喊了一声,便一把拉住欲要上前抱着师叔祖痛哭的师傅,伸手摸进师傅的怀里,掏出一瓶产自龙虎山密制的刀枪伤药。
“师叔祖,这瓶药效甚佳,我替师叔祖先敷上。”游咏的眼角微微湿润,朝师叔祖走过来的他,一早瞧见,地上用白布盖起来的二十一条人命。
李直这些人,游咏一早在江南时便与他们混熟悉了,早上他还和这些人说笑般用着早餐。此时,再次见到,却是没了气息。
“我没事,你把这瓶药拿去给李直,他伤得较重。”贾玖情知自己的状况,只是受了点皮外伤,无伤大雅,而李直的伤势较为严重。
游咏听话,点头转身朝李直那边行了过去。
彼时的李直,已经昏迷过去,两名行军医师正在原地替他处理伤口。
任怂欲言又止,他很是想冲将过去,一把夺过小游咏手中的伤药,尽数涂抹在小主的伤口之上。
虽说贾玖知道,此时替李直处理伤口,感染的风险指定会高了数倍,但如果不马上救治,李直定然支撑不下去。
惟有期望李直能够撑下去,回到宁国府再请杨大夫救治。
“你别嚎了,我此时烦着呢,你想要买什么,用什么,直接找东叔说便是了。”贾玖抬手打断正想冲过来抱着他哭泣的游方。
“一边去,你别烦着小主了。”任怂哭唧唧,上前扬手,一把拦住老道士,并朝游方怒目而视,而后,才用不满地眼神与他对视起来。
‘死道士,一点儿眼力见都没有,小主身边这些亲军,死伤殆尽,此时的小主,还不知道有多伤心难过呢。’
游方将任怂的脑袋往左边移了移,先是仔细地望了几眼小师叔身上的伤口。
半响,他的脸色带了几分认真,点头说道:“怂爷,你别嚎丧了,小师叔的伤不打紧,老道我瞧着并没有性命之忧,只要将养一段时日,伤口自然会结疤的。”
“臭道士,你才嚎丧!你整個龙虎山都在嚎丧!我这是伤心难过,你懂不懂?”任怂怒而骂了出来,气喘了一会,复又道来:
“你没瞧见?小主的身上,可是还有两支箭头没有拔出来,你的眼睛长在屁股上了吗?你成天在我耳边吹嘘着,说你自己的道术有多高明。
整个龙虎山除了你那位不出世的师傅,便是当代天师,怕也在你的道术之下,莪怎么瞧着,你怕不是一位庸医罢。”任怂气不打一处来,瞪时朝着不靠谱的游方吹胡子瞪眼。
“怂爷,你不相信我?”游方瞪圆双眼,嘴巴被任怂气得翘了起来。
“我最近收到我师傅的来信,他说未来可能会到神京城来看望我,你不信,到时可以问我师傅。”游方不干了,登时努力瞪圆双眼,与任怂对视起来。
半响,发现眼睛有点痛的游方,停顿一会,复又多看了一眼小师叔,这才气哼哼说着:
“你以为我吹牛?哼哼,老道我可是整個龙虎山,医术最精堪的一名道爷了,老道一眼瞧过去,便有十成把握,小师叔绝对没有伤筋动骨,更加不会有性命之忧,你担心个屁呀。”
可以骂他和整個龙虎山在嚎丧。
但质疑他的医术就不成,林如海不就是多得了他,才能保下的一条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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