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蟠等外人离开,当即问了出来。
而另一边的冯紫英,则是对王纬前面说过的那句饯行有想法,遂出声问道:“王大哥,你适才说是我们替你饯行?莫非你要离开神京?”
王纬见两人相问,索性一齐回答:“你们当知,满大周的勋贵子弟,也惟有西宁伯,才是我仰慕的对象。
原本我家老爷子要让我在秋猎的时候好好表现,争取抢个头名回去,可我却不这么想。”
“我早就想进入西宁伯的手下当差了,绣衣卫和五城兵马司。
这两处地方,对我这个身份来说,皆是不好的去处。
如今,西宁伯还兼着税警总队的都督一职,我自是要想方设法进入税警总队的。”
“这不,今天我过来弈吟居,算是告别以前那些浑帐日子,以往只懂得一味游手好闲,整天无所事事,浑浑噩噩地过日子,着实是让人痛心。”
“明儿,我便要入营了,今天,咱们仨,不对,等会靖宁侯府的吴淮亦会过来,咱们四人,今天不醉不归!”
其实,王纬说贾玖是自己仰慕的对象,说对也不对。
贾玖为了自己的边军部下,一怒而打进会宁伯府,他是觉得这人能处,所以在朋友们的面前,极其推崇。
后面,王纬是被贾玖如此年纪,便已经晋封为伯,且还被圣上钦赐了蟒袍。
就连他爹东川侯这位军机大臣,尚没有这样的殊荣,而刺激到了。
虽说,眼下自己的父亲和其他军机大臣亦被陛下同时赐了蟒袍。
但外人不自知,王纬自是清楚,自己父亲和另外三位军机大臣,皆是沾了西宁伯的光。
他不知道,西宁伯到底有什么魅力,竟能如此深得圣恩,这也是他想进入税警总队,探明的原因之一。
与此同时,隔着他们两间别苑的地方。
这处别苑较之王纬他们的桂花,大了数倍。
彼时,琴、箫乐声清泠于耳畔。
有曼妙女子软如柳。
婀娜多姿,轻高曼舞,纤纤玉手上面的折扇,如妙笔如丝弦。
嫩白纤足轻点光滑地面,衣决纷飞,宛若凌波仙子。
舞女两边,分别坐着身份地位不同的男人。
右边,是六个年岁不一,肤色偏黑,身形魁梧的男人,他们正目光炯炯地盯着眼前的绝色可人儿,以及她们那美妙的歌舞。
左边,是四五位极其年轻的公子哥,一身华贵镶边刺绣的锦缎长袍,束发嵌宝,青玉缎带,面白似玉,皆是带着淡淡地笑容,贵气逼人。
正首两席,坐着两位年轻公子。
一位青衣锦袍,温润如玉,容颜犹如那朦胧的月色,清冷秀美,诠释了大家闺秀们心目中的绝美。
另外一位红袍华服,儒雅清风,举手投足间洒脱优雅,有着一丝丝浓郁儒家书生的气息。
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或许指的便是此二人了。
此二人,青衣的公子,便是出自武英殿大学士、吏部尚书陆文陆府的长子,陆珏字合一。
红袍华服的那位,则是出自英国公府的次子,朱瑾字瑾瑜。
他们二人是国子监的同窗,今天,陆珏也是因为朱瑾的原因,才会赴今日之宴。
只不过,当他来到这间别苑时,望见右手边那些散发彪悍气息的男人,便猜到他们应是从边军回来的将领。
念及父亲的关系,陆珏原想调头就走。
只不过被好友朱瑾,相劝着说道:“合一,他们以前虽是边军,如今,他们已经隶属于新衙门,盐务总署的税警总队,令尊虽是阁老,但也无须忌讳这些,盐务总署,又不是九边重镇。”
“再说了,你根本不用担心,会被人传了出去,这里可是弈吟居。”
“况且,咱们今日,只是作为陪客,东道主是赵王府的郑镇。”
下首左边的那几位公子哥,则是南雄侯的长子曾演,以及数位勋贵子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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