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是因为如此,吴府里面的丫鬟,皆是姿色平平。
用房夫人的话来说,便就是颜色上好的丫鬟,死贵死贵,买上一个颜色上好的,够她买上四五个普通的丫鬟了。
“姑娘从宫里派人传来消息,贾家女被赶出了大明宫,已经被打发送到了重华宫,我便为此事高兴着呢。”房夫人接过老爷擦嘴的手帕,替老爷泡了一盏御茶。
吴讷闻言,微微抬起头来,接过夫人替来的香茗,奇道:“是和我们家大姑娘同年进宫的贾元春?”
见房夫人欣喜若狂地点着头。
吴讷簇眉,沉思良久,这才说道:“不应该呀,她不是很受凤藻宫那位娘娘的器重吗?况且,以贾家的地位……,不应该不应该。”
房夫人瞧见老爷这般情形,登时心里无比畅快,倘若一会老爷得知,这個背后是她的计谋,会不会称赞自己。
她还真想看到,老爷温柔地对着她说:夫人,你真棒,我娶了你,真是三生有幸。
念及此,房夫人欣然自得地说道:“嘻嘻,老爷不知,贾家女被赶出大明宫,有妾身的一半功劳呢。”
吴讷瞪目哆口:“……”
望见老爷被自己的话语给惊到,房夫人越发开心,说道:“我让吴言在背后偷偷查贾家的不法之事。
手里有一些贾家家奴逼死人命的证据,还有侵占家田的那些事情,统统收集了起来,让吴言趁夜丢进了都察院里面去。”
吴讷:破案了,感情吴立小儿子的官身便就是这么丢的?
你一个百户之身,去查绣衣卫都指挥使大人的痛脚,想干什么?
“是谁让你这么做的?”吴讷声音有点发颤,他的牙齿有点发酸。
尚在兴奋的房夫人并没有察觉到老爷的异色,高兴道:“正旦时,我们这些诰命进宫觐见皇后时,大姑娘趁机让妾身想办法弄些贾家的丑闻。
后来,也不知道怎么宫里就开始戒严了,我一时之间也进不去见大姑娘,这不,妾身灵机一动,便就让吴言给丢进都察院去了。”
吴讷瞪圆双目,抬手指着枕边人,“你…你…”
半天却说不出一句话。
好不容易顺了一口气,吴讷从椅子上面起得身来,抬手便想抽醒这个失心疯的女人,举到一半,遂又放了下来。
还是,舍不得打这个枕边人。
房夫人见状,瞪圆双眼,不解地望着老爷。
“蠢妇,真真是蠢妇呀!”
“你可知道,贾家是什么样的人家?”
“蠢妇哟,先不说人家是开国双国公,你没有瞧见,满神京城里,除了皇宫,惟有宁国府有一座高耸的天香楼?”
“你再去满神京城逛一逛,可有一位王爷的府邸,能有天香楼那般高的阁楼?”
房夫人咬着嘴唇,不服地嘴硬了一句:“老爷,咱们大姑娘可是后宫妃子。”
吴讷气乐了,直接暴了一句粗口:“后妃个屁!”
“我且问你,皇后娘娘重要还是内阁大学士重要?”
房夫人虽说是后宅妇人,但她也知道国朝的内阁大臣权重,虽说他们见了皇后娘娘要行礼,但这显然是没有可比性的。
“自是大学士重要了。”
“那便是了,人家那位西宁伯,连堂堂内阁元辅杨阁老,都要避其锋芒!咱们这样的人家,却一头给撞上去,你……唉呦!我的娘咧!”
“你再看看,军机处五位重臣,早先惟有一位信国公,才能被上皇赐了一件蟒袍,而那位西宁伯从南边回来没多久,陛下便给军机处和内阁赏下了蟒袍,是为何?”
“这是陛下担心西宁伯木秀于林呀,蠢妇,我真真是,被你气得胸口疼,哎哟!不行了,快扶我去榻上。”
吴讷不顾蠢得可爱的夫人已经吓傻的脸容。
跌坐在太师椅上面沉思起来,他需要思忖着该如何,与西宁伯挽回这個嫌隙!
良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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