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周,力大无穷,曾在西北徒手压服一匹暴躁的烈马,生生以双手将那匹烈马的脖子扭断。
关隘,长着一张老实脸,对上敌人时,却喜欢挑阴的来,专招呼北虏人的下三路。
最后一人吴于,虽然是四人年龄最小的人,却是四人当中,最为冷静沉着的一人。
直到现在,他成了车马行的小东家,这才明白车马行的水,深着呢。
少顷。
宋淮安那张笑得灿烂如一张菊花的脸形,便出现在宁安堂上。
“小东家,别来无恙乎,今淮安受叶大掌柜的调令,特前来小东家跟前,听候差遣。”宋淮安浮起自认最为亲和的笑脸,略微一欠身,谦逊地打起招呼来。
吴于刚想抬手朝小东家见礼。
却被关隘的身影越过,一个前出挡住了他的身形。
关隘高大的身躯,当即便朝从座椅上面迎起身的小东家,直挺挺跪了下去,语出惊人地道:“小东家,去岁,是某敲您的那一闷棍。
不过,这些都是吴于、胡周与狗日的宋淮安三人密谋,最后是宋淮安那狗日的蛊惑某,某才去敲了小东家一闷棍。”
握日!!!
破案了。
感情是你这夯货干得好事。
突地,刚从坐椅上面起来的贾玖,似乎还隐隐觉得,他的后脑门又开始疼了起来。
袭人杏眸圆睁,不敢置信地望着跪在地下的那个高大壮汉。
他敲大爷闷棍?还有,他为什么称呼大爷为小东家。
其余三人,瞧见小东家面色有异的神情,心头当即一跳。
胡周脸色倏地一变,当即跪了下去,假模假样地扇起自已的嘴巴来,哀嚎着道:
“小东家,都是那狗日的宋淮安,是他说小东家长得太俊了,竟然比他还俊,这才蛊惑我来。
后来,吴于还在我面前咬牙切齿地说,如若不是因为小东家,咱们也不会在那个破地方,吃了三年的风沙。
都怪吴于在一旁煽火点风,不然的话,我也不会去忽悠关隘那夯货。”
说到最后,胡周抱拳,换上笑脸,诌媚道:“小东家,敲您那一棍,我们四人都有份儿,您只管往死里招呼咱们四人,咱们绝不皱一個眉头。”
自关隘跪了下去自爆后,吴于便怔在原地,直到听见胡周这般不要脸的说法,他直接瞪圆双目。
这胡周何其歹毒,我不过就是说错你女人的一句话,至于吗?
瞧见小东家若有所思的眼神飘过来。
吴于心里一突,双腿便是一软,不争气地跪了下去。
虽说这前因后果,自已确是有私下说过这翻话头。
不过,这狗日的胡周是怎么知道的?
惟一还站着的宋淮安,彼时白净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红。
大意了!终日打雁,终被雁啄瞎了眼。
这两个蠢货怎么就自爆了!
这时,宋淮安瞥见站在小东家两侧的亲卫,正朝自己的膝盖上面虎视眈眈,尤其,当他瞧见小东家似笑非笑的目光投过来。
大丈夫立于天地之间,当养天地浩然之气,行光明磊落之事……
想我宋淮安下跪…哼哼。
行罢,这帮死道友不死贫道的该死之辈,你们不就是想找替罪羊背黑锅吗。
我偏不遂你们的愿。
宋淮安当即跪下,一推六二五,惶恐不安道:“小东家且听在下一一道来,这都怪…敬老爷那位大东家。
是敬老爷气不过小东家弃了科举,还将他气走玄真观,这才指示在下如此这般,说是要替他出口气舒坦一下。”
言下之意,罪魁祸首着实是敬老爷,你去怪死鬼贾敬去罢,这可怪不了我宋淮安。
闻听此言,贾玖的瞳孔微微收缩。
他这才算是清楚明白,一年前的那场截杀,突然出现的传国玉玺。
以及,于忠他们五百余准备精良的铁骑,原来都是贾敬安排在他身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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