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的小厢房里面,席上杯盘狼藉,里面有来自侍女的喘息声,还夹杂着男人的调笑声响。
马松放开怀里的貌美女子,面色颇为不耐烦地问了一句。“贤侄,咱们到底何时才能下山,连着在这困了三日,你马伯伯早就腻歪了。”
程冈见问,遥举手中的酒盅,笑道:“马世伯,还请稍安勿噪,毕竟是死了一位三品朝廷大员,该做的面子功夫,咱们还是要让杭州府给围上十天半月的,如此一来,倘若朝廷另派他人下来查证一翻,咱们这些人才好推诿过去,不是吗?”
马松微微眯起眼睛,不爽地问了一句:“既然如此,贤侄为何不肯将那四位女子赠卖于世伯我,银钱这方面,贤侄不必担心,世伯我定会让贤侄心满意足。”
程冈闻言,眉头微微皱起,旋即在心里腹诽了一句:你倒是打得一手好算盘,那四位,就连我自己都不舍得享用一翻,目的便是留给下一任两浙盐运使准备的。
“哈哈,马世伯说笑了,小侄早前在宴席上说过,那四名女子已经赠送给江蕃,如今他人虽死了,但话头已经说出,众人皆知。
如若最后那四名女子出现在世伯身边,无端便会让人起疑世伯有问题,小侄这也是为了世伯着想,且等这个风波过去,女人嘛,世伯何须担心会没有双生女?”
马松听了,登时撇了撇嘴。
那两名双生女,打从他见到之后,便一直觊觎着,啧啧啧!那面貌那身段,如果将她们一齐压在身下,当是世间何等的一等一好事!
“贤侄,这样罢,世伯我出十位扬州瘦马的价钱,你今晚将她们两人送到我的房间,如何?”
程冈神色微微一怔,他倒是没想到,马松为了那两名双生女,竟然肯下这么大的本钱!
正想开口时,却被外面闯进来的一人打断。
“主子爷,不好了,整座孤山被不明来历的人给围了,二主子的心腹派了人来传报,请主子爷这边做好万全的准备,他那边已经派人回报二主子了,会请二主子派人飞报抚台大人这边的情况。”
程冈闻言,脸色一变,马上从椅子上惊起,而后快步离开厢房,跑上四楼寻他父亲去了。
不多会,闻报的程元璐与其他四位两浙盐商纷纷从四楼一间厢房出来。
他们四人后面还跟着三位身形彪悍的大汉,另有两位较之前面三位矮了一个头,眼神颇为凶残的倭人,他们腰间皆是佩带着一把长长的倭刀。
“可有瞧清楚是何方人员?”
程元璐先是问了一句长子,而后抬眸警剔地望向后面那五人。
难道是这些人的手下憋不住了,准备杀上孤山泄愤一翻?
毕竟,早前的计划便是准许他们杀进杭州城抢劫一翻,他们这才冒着被大周水师发现的危险,率兵上岸。
适才他与四位盐商,便是和他们五人商量退兵一事,只是他们五人,对自己提及的跑腿费并不太满意。
如果一旦让他们空手而归,显然会让这些杀人不眨眼的海寇大为不满!
这时,从三楼跑上一位身披府衙捕快服饰的汉子,一面上得楼来,一面喘着粗气道:“老…爷…主子…那边…探明了,对方是绣衣卫,粗略有…千余人!”
“什么?”
“绣衣卫怎么会在这個时候出现在这里?”
“难道是金陵的马丛带人过来了?”
“还是杭州这边的卫所?”
几位盐商失声惊呼出来。
三位海寇闻言,登时警剔地拉开一段距离,纷纷将手按到腰间的刀柄,其中一位四十出头的海寇,目光先是阴冷地扫了卢宿等人一眼,而后冷声道:
“卢老板!你们少他娘的在这演戏,原来你们还防着我们一手?你这是想将我们这些人一网打尽?”
剩下的两位倭寇初初瞧见那三位伙伴的动作,尚不清楚发生了何事,闻听此言,两人纷纷目露凶光,正想抽出腰间的倭刀乱劈一通时。
“对方有北司还有南司的人,听他们的口音,这些人似是从北方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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