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可以是李蔻青,不可是池笑鱼?”薛摩继续问屈侯琰,屈侯琰答:“我不知道你爱不爱池笑鱼,但是我知道你不爱李蔻青,而且,李蔻青那里有丹真心经!”
薛摩提着酒壶就笑了,笑得前仰后合,他,屈侯琰,我的好哥哥,你为了本丹真心经就把你弟给卖了!
屈侯琰喝得醉生梦死,他直摇头,他不为了那个,根本不是为了那个……
薛摩把酒壶一抛,就去见李蔻青了,他可以牺牲,只是这个牺牲总该有价值……
薛摩一身酒气进来的时候,李蔻青正在戴凤冠,他双手拍在桌上,冷声道:“丹真心经呢?”
李蔻青从枕下把那两卷羊皮卷拿了出来,薛摩合上,看了老半,他一脸的疑问,眉头皱得老高,忽而,他眸光一凛,忙道:“去给我找一份人体经脉图来。”
旁边的侍从是李蔻青的人,她犹豫道:“成亲之夜还研究这个?”
“快去!”薛摩厉喝一声,李蔻青使了个眼色,那侍从才忙跑了出去。
半晌后,侍从把图递给了薛摩,薛摩将人体经脉图和丹真心经放在一起,在细细比对了一番之后,突然就开始仰长笑了起来,嘴里念叨着:“原来如此,原来如此,还真是万里挑一的武功秘籍!”
薛摩摇摇晃晃地拿着秘籍出了李蔻青的门,临走时还又从桌上拎了壶酒,陇右就是好,到处有酒喝,而要办喜事了,那更是遍地都是酒。
“郡主……”李蔻青的侍从一脸担心地望着她,毕竟薛摩从进来到出去,竟是连看都未看她一眼。
李蔻青面色镇定地摇了摇头:“怕什么,以后路还长,帮我梳妆吧。”
薛摩很难喝醉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今晚却是有些醉了,连走路都会深一脚浅一脚的了,他一口气把酒全喝了,把酒壶一抛,看着白衣守卫道:“把门开了,放他们走。”
“可是……”白衣守卫明显不敢,还是种很矛盾的不敢,是既不敢开,又是不敢不开。
唉在景教当差,实在太难了!
薛摩一把搂住守卫,拍着他的脸道:“我在这,我不走了,有我在,我哥不会对你怎么样的!放心!开门!”
那守卫自然也知道薛摩的份量,便没在犹豫,伸手去摸钥匙,他边开门边道:“二城主你今晚怎么喝那么多酒啊……”
“我开心啊开心那不就多喝点喽!”守卫转回头看着薛摩笑了笑,他是很久没见到二城主那么开心了。
三个人一起被放了出来,薛摩看着华浓和顾子赫道:“你们先去准备马匹,就在城门外等她,她等会过去,我有话和她。”
“你放开我!”池笑鱼在挣扎,可惜没什么用,薛摩一只手就能扣住池笑鱼的两只手腕,他手扣得紧紧的,整个人都散发着酒味,放佛刚从酒缸子里捞出来的一样。
华浓和顾子赫见这情形,哪里敢离开池笑鱼半分?两个人都愣在原地,一动不动。
“快点!不然你们一个都别想走!”薛摩一甩手厉声吼道,那种暴戾,彻底惊醒了池笑鱼,最开始的最开始,他就是血衣魔头啊,她究竟是为什么不相信呢?
那守卫也带路:“你们快随我来吧,大家都在喝酒,等下教主来了,就真不好走了。”
华浓和顾子赫一听,便道:“那我们先下去准备马,你快点下来。”完便随着侍卫离开了。
“你别装醉了!你根本就不会喝醉!”池笑鱼两个拳头一直在薛摩眼前乱晃,他就把她的两只手缚好了,背到她身后去。
如果不是那么挣扎、怒目相对的两个人,这个姿势看上去就真的很像在紧紧拥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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