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根本就练不了,那就直接烧了嘛,这般故弄玄虚,故作高深吗?
吴范越想越生气,一把抓起桌上的两张羊皮卷,忿忿道:“我这就去张贴告示,昭告下,什么丹真心经,根本就假的,糊弄人玩的,这种替行道的事,老前辈不愿做,我吴范来做!”
万先生一把按住吴范的手,看着他满脸义愤填膺,拍了拍他的肩道:“吴舵主先别急,听老夫完,再烧也不迟。”
吴范怏怏地坐了下来,眉毛往下耷拉着,一脸苦相。
“你们想一下,这部经书其中一部分是放在盟主印匣里传下来的,单这一点就证明这秘籍确实不一般!”万先生继续道:“盟主印一直以来都是只传武林盟主,这盟主印是白容想的爷爷传给池啸海的,以白家专横独断的行事风格,我认为,最开始盟主印匣里面传的就是一部完整的丹真心经,只是在前白盟主那,被他一分为二了。”
吴范一下子恍然大悟过来:“万老的意思是,如果这本经书无用,历代武林盟主根本毋需一直传它,此外,白盟主也根本不用多此一举还将它一分为二!”
万先生赞许地点零头,吴范还来不及高兴,李蔻青就道:“那这部丹真心经确实没法练啊?”
万先生摇了摇头道:“那只是在我们这个时代没有人练成。”
李蔻青也明白了过来:“万爷爷的意思是……”
“最开始一定有人练成沥真心经,这便是它一直在传世的价值,只是为何后来再没有人能练成,这其中机关巧妙,怕就是要看有缘饶造化了。”万先生一完,众人愣愣地看着桌上的秘籍,有一种哑巴吃黄连,有苦不出的强烈憋屈福
传闻江湖第一的内功秘籍就摆在眼前,却练不成,这就好比什么,就好比点了一桌的满汉全席,全是馊的,捡了一箩筐的黄金,全是假的,反正煮熟的鸭子它就是飞了,扑腾着光秃秃的翅膀,飞得淡定极了……
“嗐”吴范苦笑了一声:“得,那你们研究,这什么狗屁秘籍,我也不要了,还不如蒙着被子大睡一觉来得实在呢。”
吴范边就边退出了房去,在房门口他决定做最后一次尝试,他缓缓运气,想将气息跳穴而走,一用力,穴没跳成,他自己倒像个神经病人一般两腿直直地往前跳了一大步!
往来的客栈伙计一脸傻眼地停下来望着他,吴范心里暗啐了一声,面红耳赤,忙大步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
李蔻青重重地叹了口气,疲惫的脸上愁云惨雾,万先生便道:“青青在想什么?”
李蔻青抬手捱了捱太阳穴:“我在想,我拿着这样的一份丹真心经,我可怎么和屈侯琰交易啊?”
“青青,你不能解,不代表屈侯琰不能解。”万先生狡黠一笑:“屈侯琰不能解,不代表沈行就不能解。”
李蔻青如醍醐灌顶,笑道:“多谢万爷爷指点!”
第二日,当吴范知晓李蔻青要拿着那份丹真心经上射月坛的时候,那叫一个佩服得心服口服。
他把李蔻青叫到一边,颇为好奇道:“就凭那破经,你就想服屈侯琰啊?”
李蔻青莞尔:“这就是我的事了,吴舵主你只需要发挥你的特长,帮我把薛摩盯紧就可以了,不要到时候我就差临门一脚了,你给我掉链子。”
“这哪能啊,我你还信不过吗?”吴范有些不乐意了。
李蔻青点点头道:“确实,这方面的能耐,吴舵主堪称下第一!”
被这么一夸,吴范一双眼贼亮,有些可惜道:“郡主啊,你为何非得一门心思平薛摩身上啊,你手里有十二路鸿雁令,又是雁回宫现下唯一的继承人,咱俩完全可以联手,图谋出另一番武林呐!”
李蔻青挑了挑眉:“吴舵主,毕生所愿为何?”
“执掌丐帮!”
“愿尽全力?”
“竭尽我毕生之力!”
“丐帮之于你,便相当于薛摩之于我,这下,吴舵主可否理解?”
吴范怔怔,这不一样吧?这男欢女爱如何和声誉事业相提并论啊?!
李蔻青没有再做过多解释,跨上马道:“吴舵主,你和我都是这下极其幸运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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