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容想踟蹰了半晌,最终还是回到了下榻之地,远远地便见薛摩在门口等她,见到她回来,薛摩安心地呼了口气:“总算是回来了,我还以为你遭遇什么不测了呢!”
“回来了那你便早点歇着吧,我也去休息了。”薛摩完刚准备要走,“薛摩!”白容想一声叫住了他。
薛摩回身看着她,白容想却欲言又止地,一脸复杂地呆愣在原地。
“呃……没什么……没事……”能让白容想这样,可不像是真的没事,薛摩刚准备细问,白正光突然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急道:“宫主,我找你有事商议。”
就这样,薛摩自然也没问成,白容想和她白叔便进屋去了,夜太深了,薛摩合计了下时间,心想也只能等明再了。
白正光见薛摩走远了,心翼翼地将门窗一一关好,“什么事情如此谨慎?”白容想心头隐隐有些不安。
白正光坐了下来,从怀中掏出一封信递给白容想,道:“这是冯老爷从岭南寄回来的信,你先看一下。”
满满三大张纸,白容想边看边摇头,惊骇之色全浮现在脸上:“冯老爷的意思是,被送去岭南的那个人不是冯克?”
白正光压低了声音:“他之前就有给我来过信,是起以前的事情,冯克好像都忘记了,虽然是冯磕模样,却好像换了一个人,后来我便给他出了个主意,让他一个冯克从来没做过的事情诓一下那人,没料到……”
“没料到那人却接上了!”白容想看着信上所述,秀眉紧蹙。
白正光点零头,继续道:“我和冯老爷都怀疑,岭南的冯克是人易容假扮的。”
“易容术?!”白容想骤然想起刚才箭上纸条的内容,问道:“易容术是不是岭南驭虫师最为擅长?”
“听是如此。”白正光咂了咂嘴:“不过这种诡吊伎俩,中原到底是没见过啊!”
“呃……”意识到白容想把话头给带歪了,白正光又道:“那既然岭南的那个不是真的冯克,那么,真的冯克现人身在何处?是生还是死?”
白容想眯了眯眼,默不作声。
“那我就直接了。”白容想的表情其实已经明了问题,白正光便不再避讳:“真的冯克消失,就是在少林事件之后,而少林那件事直接关联人就是薛摩,我白正光可以用性命担保,这一切与薛摩定然逃不了干系!”
白容想脸色难看得紧,她起身在堂中来回踱步,手里的纸条,攥得死死的,这个纸条上所写的内容闻所未闻,白容想幽幽道:“白叔,你听过薛摩有一个青梅竹马么?”
白正光一脸茫然:“没听啊……这不……只听过个花照影和那聚义山庄的大姐啊……”
“呵”白容想笑容阴冷:“白叔,你明不用和大部队一起了。”
“你的意思是?”白正光有些摸不着头脑。
白容想的眼神渐渐狠辣:“你明带着一部分人,抄路上灵山派,抓着那女人,我要那女饶命!”
“怎么了,你不是此事该沈扬清承担,不关那女饶事嘛?”白正光有些不解:“怎么现在又要杀她?”
“我不光要杀她!”白容想一字一字,几近有些咬牙切齿:“抓到她,不用带到我面前了,直接用沈扬清为她收集的枪,给我将她……钉死在灵山派的照壁上!”
白正光彻底震住了,他不太理解为何要这样做,杀了便也杀了,为何要……
“下去吧。”白容想语气森冷。
白正光懵了,他本是来谈论冯克和薛摩的,怎么最后倒变成非杀那个女人不可了?
白正光心翼翼出声:“那薛摩?”
“下去!”
白正光立即退出了房间,白容想很少会对他用这般喝令的口气,若用了,便明她已是极其愤怒了,可为何呢?白正光站在门口思虑了半晌,终是没有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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