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呢?你这么愚钝,除了这种自欺欺饶办法,其实,我也想不出更好的来安慰你了。”薛摩罢看了看秦英,若放在平时他必然是要和他对呛两句的,扯上谷雨了,倒是就又缄口不言了。
薛摩也颇是无奈,想来这种疑难杂症也就只能交给时间了,秦英见薛摩眉头紧皱的,开口道:“其实也不用这样,我……”
薛摩打断道:“话都出去了,难道让我一晚上,改口两次不成!”
秦英一听又缄默了,薛摩看他这幅优柔寡断的样子,起身拢了拢披风就往后院走,秦英连忙跟上问道:“师父,这么晚了,你还要去哪?”
“不是和子赫好的么,我先去地耳湖候他,今晚喝了这么多酒,去湖边吹吹风也好。”薛摩罢顺了顺了流星的鬃毛。
秦英雀跃道:“那我和你一起去!”
薛摩一听笑了起来,揶揄他:“刚才是谁的不稀罕去的?”
秦英的脸瞬间垮了下来,翻了个白眼赌气道:“本来就不稀罕去,你自己去,我不去了!”完立即一个旋身就飞到了月满楼的檐瓦上,隔着重重夜色一下子便看不见人影了。
沈扬清房间内,沈放话还没完,杨玄展拍桌而起,喝道:“沈放!你是被薛摩下了迷魂汤还是勾了心窍啊,啊?!他都杀了我们的人了,你帮着那狗娘养的话?!”
沈放瞥了杨玄展一眼,慢悠悠地端起茶杯,嘬了一口,不急不躁地道:“怎么,难道你觉得我的不对?就我和他交涉来看,他不是什么大奸之人,当然也好不到哪儿去,对于薛摩,我觉着,要不然你有能耐把他给招致麾下,要不然你神不知鬼不觉地把他给解决了,要是这些都做不到,那就只能认栽,反正就是不能正面交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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