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西宇并不知道,王良瑜在可怜他,感受到王良瑜的眼神,不由讪讪一笑,有些不好意思:“抱歉,误会你了!”
“没关系!”王良瑜摆摆手,一脸无所谓,转而道,“不过,我希望你能帮忙引荐那位武当前辈。”
周西宇忙不迭点头应下,想了想,笑着说道:“若是他见了你的白猿剑法,怕是都不用我引荐!”顿了顿,又补充道,“代为去信一封,届时让他自来津门,如何?”
“那就劳烦前辈了!”王良瑜拱拱手,道了声谢。
于是乎,周西宇便也留在了津门。
因为人口日渐增多,王良瑜索性将左近几户院落全部买了下来。
“良瑜,不如将武校就安排在这边!”陈识现在俨然成了大管家,负责一应事务,既要负责武校营建,又要操心买院子的事,索性提了个建议。
王良瑜一想也是,大手一挥,花销如流水。
另一边,宫若梅几人继续按照王良瑜的吩咐,满津门踢馆,也不管别人答不答应,上门就是一通打。
几日下来,凶名渐盛,惹得武林怨声载道,有名的没名的武林前辈纷纷跳出来指责。
可惜,三人全然不管,依旧我行我素,年轻的打得不过瘾,甚至开始朝老前辈招呼。
首个遭殃的,便是中州武馆的馆长,邹容。
邹容年轻时颇有盛名,不然也打不下中州武馆的基业,可惜年岁渐长,加之常年不曾动手,一身实力十不存一,这样的踢馆比武本不该找上他的。
可偏偏,中州武馆败了便败了,邹容却嘴上不饶人,骂了一句王良瑜。
这可把宫若梅惹恼了,上去就是一通招呼,打得邹容鼻青脸肿,斯文扫地。
邹容受此大辱自是不忿,便让徒子徒孙一起上。
一场混战后,中州武馆全军覆没。
宫若梅依仗灵巧的白猿身法,安然站到了最后,像个反派立在中州武馆里,肆意大笑。
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
此事之后,对宫若梅的指责如潮水般袭来,大骂她毫无武德,不知尊师重道,不知尊老爱幼,不知礼义廉耻。
各种骂声下,王良瑜直接登报维护,历经现世“文化熏陶”,王良瑜于骂人一道,可谓是冠绝当世,将一干所谓的武林前辈骂了个狗血喷头。
武林前辈们自是不甘落后,纷纷反击。
不过,王良瑜只当不知,骂完一通后,便窝在小院里,专心准备武校课程书籍,顺道教导几人练武。
至于宫若梅三人,自打了邹容后,一发不可收拾,老的小的那是一块打。
不管是久负盛名的武林名宿,还是倚老卖老的武林前辈,宫若梅三人是一概不管,该出手时,绝不含糊。
不出半月,津门武林万马齐喑,再无一家武馆开业,纷纷闭门谢客,更有甚者直接躲了起来,宫若梅他们想找都找不到人。
又一天无功而返后,宫若梅三人垂头丧气地回来了。
“又没打成?”看着三人的神情,王良瑜便猜到结果,笑着安慰道,“没关系,咱们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彭亦霆勉强振奋精神,带着几分忧虑,沉声说道:“师父,他们现在一点反应都没有,是不是还在酝酿着什么阴谋诡计啊?”说着,不用看向一旁的周西宇,道,“会不会,再找些隐士高人上门?”
周西宇表情有些尴尬,干咳一声,脱口而出:“你以为隐士高人都是大白菜吗?”
话音刚落,院门被推开,一个熟人大步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一人。
“薛馆长,今日怎么来了?”看到为首之人,王良瑜忙迎上前,问了一句,目光不由好奇地转向薛颠身后之人。
薛颠哈哈一笑,指着身后之人道:“这位是方二先生,练的形意拳。”顿了顿,又强调道,“古形意!”
王良瑜闻言心神一动,惊异地看向这位方二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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