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玄龄点了点头,他也想赶紧走,再不走,想出山东都不容易了,眼下拦路打劫的匪盗可不老少,虽然他身边有几十名随从,但是架不住匪盗过众。
当下呢,从山东征的兵,正在开拔,算是比较安全的时期,等大军一走,官道上将会是危机四伏。
而房玄龄呢,会从齐郡出发过黄河,进入清河郡,然后从运河乘船南下,直往洛阳,然后从洛阳返回京师。
这条线路,是最安全的,因为这条线上,全是大军,来护儿的骁果军,就是走运河的,而洛阳与关中之间,是整个大隋最安全的一条官道。
因为京师与东都之间,一直都有各路消息传递,驿卒不断,没人敢在这条道上打劫。
两天后,张须陀带着部将亲自将房玄龄的车队送出城。
望着离开的车马,罗士信皱眉道:“这个人,有点孬种啊,太子可没说让他回去,你看看他那胆小的样。”
张须陀笑道:“怕死的人有怕死的优点,不怕死的人有不怕死的长处。”
“那咱们应该就算不怕死的吧?”罗士信道。
张须陀点头道:“如果咱们也怕死,就彻底是无用之人了,无用之人,自然会被弃之如敝。”
“卑职受教了,”罗士信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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