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あなたの友達は誰がいますか?”伊藤继续追问道。
“artners?(你的同伙都有谁?)”
“ me.(没有人,就我一个。)”
“嘘をつきますか。”
“He says y.(他说你在撒谎。)”
罗尼耸了耸肩:“Do you believe it or not.(你爱信不信,随你。)”
伊藤听完冯海泉的翻译之后,面色一沉,他走到罗尼的面前,用皮靴用力踩着罗尼的那只受了伤的右脚脚踝伤口处,罗尼的伤口处遭到了重力碾压,疼得发出阵阵惨叫声。
“教えてください。あなたの友達は誰ですか?みんなそこにいます。”伊藤向罗尼咆哮道。
“arthey?(你的同伙是谁,他们都在哪儿?)”冯海泉把伊藤的这句问话又重复了一遍。
“ me.(没有其他人,就我一个。)”罗尼忍住剧痛,还是相同的回答。
“把他关到笼子里去。”伊藤对打手命令道。
两个打手走过来,把罗尼从刑讯椅上拉起来,把他拉到墙边的一个又高又窄的铁笼子里,打开铁笼门,把罗尼推了进去。
铁笼只能供一人站立,且铁笼的四周都有些倒刺,稍不留意就会被铁笼上的这些铁刺刺破皮肉,鲜血淋淋,令人痛苦不堪,罗尼站了几分钟,就不停地发出呻吟声,他的四肢,上衣,裤子上都不停地渗出斑斑血迹。
罗尼的眼里露出绝望的目光,这目光深深地刺痛着冯海泉的心。
伊藤抬手看了看手表,现在已经是凌晨了,于是他转身对冯海泉说道:“今天太晚了,冯桑,这个小個子就留到明天再审吧,我给你准备了房间,你就在我们宪兵队将就一下吧。”
伊藤的这个决定让冯海泉不禁一怔:“伊藤先生,我家离这儿并不远,我还是回家过夜吧。”
“冯桑,不必来来回回地浪费时间了,我们的审讯工作还没有结束,我需要你的帮助。”伊藤冠冕堂皇地说道:“冯桑不必误会,我并没有限制你的自由,只是为了工作起来更方便一些而已。”
“好吧,我还没见识过宪兵队的客房呢,今天就算是伊藤先生满足了我的好奇心,让我见识一下。”冯海泉知道自己现在根本就无法逃脱伊藤的控制。
伊藤按了按桌上的红色响铃,门外走进一名卫兵。
“带冯桑去他的房间吧!”
“哈依。”
冯海泉整了整身上的西服,然后随卫兵离开了刑讯室。
卫兵把冯海泉带到了一间狭小的房间里,里面只有一张单人床,这房间与其说是客房,不如说是单人牢房,冯海泉无奈地躺在这简陋的房间里,双手枕在脑后,一种强烈的屈辱感和无助感向他袭来。
冯海泉翻来覆去难以入眠,他索性坐起身来,想抽根烟平复一下自己的心情,于是双手在西服的衣袋和裤兜里找烟,他从西服内袋里掏出了烟盒,同时意外地发现了秦守仁给他的那袋安神丸。
冯海泉从烟盒里抽出一根香烟,叼在嘴里,刚想点燃,犹豫了一下,把香烟又放回了烟盒里,然后从袋子里拿出两颗药丸放进嘴里,吞咽下去,他想以睡眠来驱赶这种无助感,随后他又拿出秦守仁给他的那包药粉,看了看,塞进了裤兜里。
第二天,天色还乌蒙蒙时,秦守仁就把家里人唤醒了。
“你们赶紧起床,趁着日本兵一早还没开始巡逻的时候,赶紧出村。”秦守仁催促着思惠和思明赶紧起床。
“爹,我想留下来,你和娘带着思明去青峰岭吧!”思惠忽然提出要留守家中。
秦守仁一听,连忙摇头:“这怎么行,一起走,你一个人留在这里,我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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