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无需考虑,李承恪在房间里停留了片刻,拿了该拿的东西,打了个包裹直接出了华山派,在华山派门第之前他又是三跪行礼,起身后伴着黑夜下了山,从此江湖之大,他只身一人,从此世道漫长,他孑然一身。
人生总是如此,你所坚持的东西总会和别人甚至亲近的人的利益或者别的东西相违背,顺从或者说同路毕竟试图坦荡,一生获利,拒绝或者违背终将歧路难行,终身坎坷。
这就是江湖。
李承恪并非愚笨之人,华山是他的家,男人一生为家最大,只是那个人曾经也是家人。
该去哪里了,出了华山派门第后,就真的四海为家了,四海之内都是家园,李承恪转身望了望身后直通华山派的大道,笑了笑,便转身向着更黑暗的地方行走了。
李承恪离开华山派不到一月,中原武林各派都收到了华山派掌门五岳剑派盟主林忠勇驱逐李承恪的亲笔信,从此华山与李承恪毫无干系。
西域光明顶,一人一身墨绿色长袍头戴面具,此刻看了手中薄纸突然大笑道:“这是为何,这是为何,左使兄弟你该瞧瞧。”
左沁允上前接过他手中薄纸看了一边,身子突然抖动了一下,便将其还了。
带面具这人迟疑的接过道:“听说左使大人和他可是有些渊源的,如今看了这消息不知道作何感想,可否”
左沁允道:“教主,此事与我圣教无干,与我也是没有丝毫关系,我无心关注。”
“噢,原来如此,这么看来这人算是和这江湖都没有任何干系了。”
左沁允未回答,只是略微点了点头。
明教教主思虑了一会,突然说道:“若是日后有人拿他威胁我圣教该如何?”
叶深上前拱手道:“教主多虑了,此人据说没有半点功力,只好行些医术,如何威胁的了我圣教万万大众,教主无需担心。”
“他或许威胁不大,可是别忘了他和咱们的光明左使可是有过一段情缘的,就怕左使顾念旧情,着了他的道。”
左沁允回道:“教主放心,这人和我已没有丝毫关系,他是不是华山派的人,对我来说没什么不同。”
“哈哈哈,说的好,没什么不同,是生是死也没有什么不同吧!”
左沁允目光突变,眼神寒冷如冰,叶深看在眼里赶紧插话道:“教主何须如此,他不过一个乡野郎中,而且他也算作是普救一方土地,这和我教颇有同似,所以还是留着吧,只要他不威胁我教。”
明教教主面具下的一双眼睛一直盯着左下方的左沁允,冷笑道:“万事都不可大意,刚刚左使也说过了,这人在哪和他没有什么不同,所以以防万一这人必须死”
叶深道:“教主”
明教教主不待叶深说话便对着下面一众明教各路总管香主道:“圣教弟子听令,今日起门下各派教众江湖袭杀华山弃徒李承恪。”
台下一众明教高手此刻无一人回应,左沁允转身看向教主,脚步抬起,叶深急忙又站了出来,道:“都做什么还不领教主的令,左使大人这里已经授命了。”
叶深背对着教主给身旁的左沁允使了个眼色,左沁允这才轻轻的点了个头,台阶之下的一众明教高手这才齐声回应道:“尊教主之命!”
明教教主冷哼一声转身离开了,留下左沁允叶深等一众教徒。
左沁允站立良久缓缓说了七个字道:“李承恪死江湖灭!”
“是!”
叶深对着台阶之下招了招手道:“兄弟们都退下吧!”
待众人散去之后,左沁允走下台阶,身后一众明教高手皆跟随左右。
左沁允庭院内,几人皆是沉默无一人说话,叶深首先打破这略显沉寂的空气开口道:“易右使不在,叶某就先说几句话如何。”
“说吧!说吧!这气氛老爷子我太难受了。”
昆仑手吴悲大叫道,随手就是一杯酒下肚。
叶深看了其他几人笑道:“在下可真说了!”
“说吧!有什么不能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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