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何的南派英雄正是当日和北派姓柳的英雄生了过节的其中之一,他走过来将哪宝刀给桌子一摆,对着姓柳的英雄拱手道:“兄弟日前事情,在下和几个兄弟确实做的过了些,这里给您陪个罪过,那客栈上留的字样早没有了踪迹了。”
姓柳的英雄也爽快:“那就好,日前事情我也有些错,咱们痛痛快快的打了一架,既然如今宝刀归手,旧伤已除,所以也让这事情过去吧!大家都不计较了。”
围观众人听了两人一番言语都一一大叫道:“痛快!痛快!”
邱道子向着众人拱手道:“既然此间事情已了结,咱们就无须分什么南派北派了,大家都是一家兄弟,正好这两派的头领也是一家人,这其中的巧合怕是世间绝无仅有的,大家何不在这徐州城里豪饮千百杯,敬了这次南北英雄会了。”
蓝花草本就喜欢热闹,自然高兴,满饮一碗酒高叫道:“甚好甚好,喝光这徐州城里所有的酒,我倒要看看是他大运河上漂来的酒坛子高还是我南北英雄豪杰气概更甚一筹,开喝!”
“哎等等!”
大伙端起来的酒被姓老的老头生生给拦了下来。
大伙气愤朝他一顿臭骂。
“老东西,仗着年纪大,就臭不要脸了,扫哥们的兴啊!”
“混老头,千杀的,是不是该喝完酒再说话啊!”
姓老的老者本名欢做一个尊子,常年游荡在黄河下游一带,江湖尊敬的叫个老祖宗,瞧不上的直接喊他老混蛋老流氓,棺材里抬头只剩下一颗鲜活的脑袋。
老祖宗也不戳气,嬉笑道:“小儿们骂个毛线,这南北英雄好不容易汇聚于此,若是就这么喝一通糊酒,岂不浪费年华吗?”
“你呀个呸,你的年华都装进棺材了,就他奶奶的剩下盖棺材盖了,还在这里唧唧什么年华,老流氓。”
这一伙人在客栈里一通臭骂,坐在桌子上的李承恪左沁允笑的合不拢嘴来,左沁允看李承恪也没理的大笑,端起桌子上烧开的茶壶水直接给他倒在了手上。
“哎哟,烫死我了,你做什么。”李承恪赶紧照着手不停吹起。
左沁允歪着脖子道:“没看见,李公子莫要见怪。”
“我哎,如何不见赵姑娘了。”
李承恪站起来准备出去找找,刚起身就被左沁允威吓。
“你敢找他,我给你死在这里,哼!”
“你”
蓝花草早早看在眼里,便附身对李承恪耳语道:“赵妹妹已经走远了,她留话说先回去衡山派瞧瞧,让你好好陪着媳妇咯咯咯”
左沁允看着李承恪的表情也跟着蓝花草咯咯咯的笑了起来,因为蓝花草说的每一个字她都听的清清楚楚,为何不高兴。
老祖宗摆手道:“小子们,听我说完吗?我意思是,这他娘的咱们这一刻凑齐了,头头又是一家,是不是该做点什么啊,比如创个什么门派占个什么山,立个门户,这一大家子岂不是让少林武当都望尘莫及啊,什么五岳峨眉崆峒的那是咱脚下的蝼蚁,各位说行不行啊!”
“哎这个?”
众人都是有些迟疑了,多年来毕竟都是闲散惯了,要他们入门入派,这个不易。
老祖宗接着说道:“各位各位,只是咱们兄弟立个门户,其他的那些正人君子咱们不要,就是要咱们这帮江湖散仙,我老混蛋就想比比,咱们是不是真的比那些名门正派差点事,老混蛋我一辈子不入名门,就是瞧不起这些所谓的君子。”
“这什么屁话,我家李兄弟就是堂堂华山弟子,你这不是羞辱他吗?”
老祖宗给李承恪作揖道:“那可不敢得罪李老弟,乱石堆里尚且能挖出一块璞玉,更何况创教数百年的华山派出李兄弟一个人杰昵,这话不违和不违和,对不对诸位。”
李承恪起身道:“我华山派各个都是豪侠仗义之人,觉不是”
左沁允拿起筷子狠狠敲了一下李承恪冷声道:“闭嘴,听别人说,那有你插话的份。”
李承恪被硬生生打断了话头,气道:“就让你嚣张这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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