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两人无话,一路向西。
多日后,天愈来愈冷草木少见,两人增添了衣服继续行了数日,路道豁然草木不见,一日里见不到个人影,偶有苍鹰掠过顶空东飞。
秋风瑟瑟,赵馨怡抖动身子见夕阳西下眼前一片金黄之色,她转身看了看李承恪,道:“天快黑了,我们找个地方歇息吧!”
“不知道这光明顶还有多远,怎么走了这么多天还是见不到。”
“我也不知,我只听说在昆仑山脉,但也不知道在昆仑山什么地方。”
李承恪望着远方低声道:“这地方偏僻的紧她一个人可怎么办?”
你现在担心也无用,不如好好的歇息一晚,向别人打听明白明日再走?”
李承恪道了声:“好。”
两人向西继续行去,天黑之前到了一个市集,说是市集其实不过是十几家做买卖的店铺子,两人找了家小店住宿,见这客栈里住的都是些做生意的商旅,见着赵馨怡进屋,都停下手来细细品味这难得一见的美人。
赵馨怡也不睬,和李承恪找了个位子坐下要了饭菜和酒。
店家上了酒,赵馨怡斟酒两碗微微品尝,道:“好浑的酒,不过味道不错,不尝尝么?”
李承恪心里记挂妻子,端起一碗一口灌下,赵馨怡伸手去挡已经迟了,李承恪放下碗,顿觉腹中一股烧烈,脸色渐渐转红。
赵馨怡苦笑道:“谁让你这么喝酒了味道怎么样。”
李承恪摇摇晕晕的脑袋回道:“给我水,这酒太烈了。”
赵馨怡给倒了碗水,李承恪一口气喝了一大碗水,好在这酒虽烈却后劲不足,等到吃了饭菜,李承恪已清醒了,只是再也不碰这酒水,赵馨怡吃饭时小酌,倒觉的这酒不错,饭菜完毕自己脸颊淡淡红晕,嫣然一笑露出脸颊酒窝,倾到一众商客。
第二日赵馨怡向些商客打问了路途,备好干粮酒水给李承恪换了马匹,又继续西行,李承恪初始不解赵馨怡为何还要带那粗糙的烈酒,但行了几日后,寒风潇潇身子不住的打冷战,见每每到寒风袭来,赵馨怡都浅饮一口,抵御寒风。
李承恪开了水袋满饮一口,下肚后一阵哆嗦,赵馨怡笑道:“怎么?想喝了?”
李承恪转过身去,拍马便走。
赵馨怡跟了上去,自马背卸下一个酒袋,扔过去道:“别冻死了,姑娘我可怎么办?”
李承恪接过酒袋,喝了一口顿觉暖意袭上,很是舒服。
赵馨怡看着他道:“怎么样不错吧!这地方天寒地冻不比咱们中原,为了驱寒这酒自然比中原的酒味烈些。”
隐隐约约见前方山脉,李承恪高兴之余拍马疾奔,赵馨怡拦他不住只好跟上。
这山脉可见却不可触,直到夜晚两人还是没到山脚下,实在疲惫才停下歇息,第二日再行,连续这般走了五日后,才到了山脚下。
两人此时都是疲惫,在山脚下找了个洞穴歇息,李承恪看了看两人剩下的干粮,已经不多了。
他暗想:“不知道这里有什么野味不。”
赵馨怡知道他的担心,道:“先吃这些,休息一会再说吧!”
两人将剩下的一些干粮一股脑都吃光了,各自依着洞穴睡着了。
不知睡了多久,刷刷的脚步声惊扰了李承恪,他忙起身洞里一片漆黑,见一人进了山洞,刚想发问,突然洞里一亮赵馨怡拿着火折子摇晃道:“是我?”
李承恪看地上时,多了许多的树枝,赵馨怡原来是去见干柴,生了火的洞里渐渐暖和起来。
两人围着火堆,李承恪一颗心却飞到了一处林子外的山洞里,他看着火堆呆呆的,火光中映着妻子有些惨白的面容和额头滴落的汗珠。
赵馨怡见他看着火堆怔怔的发呆,也猜到他的心思早不知道飞哪去了,她微微侧身看向洞外黑暗中。
眉头一皱,她缓缓起身走到洞口,侧耳一听急忙转身向着李承恪做个安静的手势并指了指火堆,李承恪会意扑灭了火,拿起地上的长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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