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恪仔细看去,这些人也都是手握长剑,却不认得是那个门派的。
客栈前又是一阵脚步声,进来了多人,最前之人身材壮实,面容苍老,胡须花白,手握一柄长剑宽大厚实,似乎极为沉重。他身后同样也是跟了许多的人,都是一众青年。
一人不等小二哥过来,便叫道:“店家可有房间住!”
声音洪亮,店小二正自上楼见了这许多人,忙回道:“有了,客官先稍歇息,马上给你安排。”
这人催促道:“快点了”
突然这人拱手道:“众位可是衡山派的么。”
李承恪转身看去,这人说的正是刚才的那一拨人。
一人走下楼梯,面露笑意道:“原来是嵩山派的各位师兄晚辈见过秦师伯。”
花白胡子的男子露了一脸笑道:“不必客气,不知你师傅?”
他话音未落,那中年男子走下楼梯,一拱手道:“秦师兄,你好。”
秦武拱手迎上去,道:“赵兄,几年不见你英姿不减啊!”中年男子笑道:“哪里,哪里,秦师兄说笑了。”
两人也不着急上楼,小二哥收拾了桌几,两人坐下后相谈甚欢。
李承恪突然想起,大师兄曾说过,衡山掌门也是姓赵,莫不是这人就是赵子负赵师叔么?这个嵩山派的前辈就是秦武秦掌门了?。
要在往日,李承恪必然会起身和众位前辈师兄问个好,现下他不便,众人也都不识的他,心里总觉得一阵歉意,几口吃完饭菜起身提了长剑结了账,快步走出客栈。
洛阳城里随处可见手拿兵刃的江湖人士,李承恪心里总是感到不安,他脚步越走越快,心里寻思这些人都是冲着我妻子,不知她找菲菲怎么样了,有没碰上为难她的人不行不行我这样走到宿州要什么时间了?。
随即向路人打问一会,再从一处街道出来时,身下跨了一匹枣红马,左手马鞭起落,奔出城外。
他一人行路,夜宿林间,食些野味果子,每日早起赶路,晚间累了才休息,十日后到了贾庄附近。
李承恪拍马到了贾庄西口,跃下马背,牵着缰绳进了贾庄。庄子一阵荒凉,秋风不时的扫过街道上的落叶,李承恪心里咯噔一下,心里似乎和这庄子一样的荒凉。
他将马匹系在一株大树上,向着一户宅子走去,这户人家是他多日前歇过脚的贾正贾老爷家里。门扇开着他抬脚进去,里面静的有些窒息,他心里也有了一阵恐怖,登时冷汗冒了出来。他站了一会,移动身子在几间屋子里走了一边,除了地上的许多血迹外,在无他物,就连家里的钱财也被人给拿了。
李承恪缓缓走出,道:“不知道谁给他们把尸体安埋了。”
他又进了几个屋子,都是一般的只留血迹,人财两空。
他牵了马匹向贾庄东口走去,在一户院落停下,打开篱笆门,进去屋子看了看,缓步走出纵身上马出了庄子。
夜幕时分,他到了一处山洞,正是之前和妻子共处过多日的山洞,他将马匹系在树上走去溪涧抹了几巴脸,转身进了山洞。
洞里漆黑,李承恪生了火,见地上有着两个草铺,他弯身在那草铺上一摸,满是灰尘,但看这草色泛新似乎在不久前有人住过,地上烧过的痕迹很是明显。
李承恪心里一喜莫非允儿来过这里,不过怎么怎么是两个草铺了,难道她找到菲菲了?或者他是思念我心切,才
想到这里他心里一阵酸楚,起身准备出去看看。
突然墙壁上的几行字印在眼中,他走过去仔细一看
夜凄凉,洞萧索,此番此情更与何人说,奈何独自愁。忆往昔,君犹在,横眉比对无情无义,怎那般思念。李承恪左沁允再看旁边往昔之事,若清风为止,后世之事,需心之所往。李承恪
李承恪看罢,伸手在上面一个字一个字的临摹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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