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袁将军和他的旧部,大都还活着。
这些锦衣卫都是怎么死的,都是袁将军杀他们的吗?
他们的死状为何会如此凄惨?
陈文曲他们心中满是疑惑。
“袁叔叔,抱歉,侄儿来晚了!”陈文曲快步上前,去到袁飞跟前,拜道。
“你是?”袁飞看着面前这个拜倒的年轻人,一脸疑惑。
“袁叔叔,我是陈文曲啊,小时候,您抱过我的!”说着,陈文曲递了半块玉佩给他。
袁飞拿起那半块玉佩,顿时神情一震。
“好侄儿,快快请起”,袁飞忙将他扶起,拍了拍他的肩膀,问道:“你父母身体可还安好?”
“哎……”陈文曲叹息一声,神色黯然,良久,方道:“当年家中无壮年男子,被邻里几户人抢占了几亩田,母亲与他们理论扯皮,被失手打死。
后来,父亲终于卸甲归家,但他多年征战,积了一身伤病,没过几年安生日子便死了。”
“啊,这……”袁飞心下悲戚,道:“你们可是边军亲属,几个泼皮无赖安敢抢你们的田,城主和县令都不管的吗?”
陈文曲不由得叹道:“他们怎可能会管,北魏朝廷许诺给边军及其家属的好处年年裁剪,甚至屡屡失信,许是这些年北荒和神州的相安无事的缘故吧。”
袁飞问道:“为什么不来找我?”
陈文曲道:“爹不让。”
袁飞的眼眶渐渐湿润,上前抱住了陈文曲,昔年哪怕与北荒百万雄师血战,鲜血染红了整片冰原,他也未曾落下一滴眼泪。
叔侄二人紧紧相拥。
这还是张箫头一回见到这位北魏的上柱国大将军,和他想象的颇有些不同。
在他的印象中,袁飞应该是那种身材高大、威风凛凛的大将军,令人望而生畏。
可眼前的这个袁飞,分明只是个佝偻的老头儿,走起路来颤颤巍巍的,说话也有气无力。
他甚至觉得,这袁飞恐怕过几日就要寿终正寝了。
陈文曲与他的袁叔叔说了许久的话,这才知道他的三个亲生儿子皆已战死,那嫁给北魏四皇子的小女儿,在得知公公要杀自己的父亲后,自北魏长安的城墙上一跃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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