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他们来做法事确实是她的意思,可他们来这半天,遮遮掩掩,话也不说清楚。冯大婶怕归怕,心里不免跟着起疑。
当即问说:“是我不能在场吗?你们这法事要办多久,我也不知道……”
要她一直在房子外等?
那谁能知道他们在房子里干什么?
虽然冯大婶没说出来,但宣夏听其一已知其三,她立马推翻了原本的想法,改口道:“没有,当然可以在场,正巧也需要冯婶你这个房子的主人领路。”
冯大婶这才消除一些疑虑。
领他俩重新回屋子的时候,冯大婶解释着说:“我没有不信任道长你们的意思,就是……我跟你们在一起,我也比较不害怕。”
晏文韬安抚了冯大婶两句,像冯大婶这样弹性相信的人,他也见过不少,早就见怪不怪了。
一回到屋子里,晏文韬和宣夏齐齐一叹。
这一叹气,把冯大婶又吓了一下。
“怎么了,两位?”
“等会做完法事,可能还需要做一场镇宅法事。”晏文韬说。
难怪他俩之前一进屋就觉得感觉不舒服,这屋里处处透着阴煞死气,镇宅神兽皆破,他俩能舒服才怪。
而且这样子的房子,冯大婶住的真能舒服?
宣夏也不多话,手上已经捻上了几道符咒。
晏文韬也取出了家伙什,正要冯大婶再领他们上次楼,屋子里忽然又传来“嘭”一声的门响。
冯大婶接连被吓,整个人都要跳起来了。
她刚要说话,屋子前门口忽然转出道人影。
一看见转出来的人影,冯大婶“啊”的叫了声。
对面人影是个人高马大的男人,三十上下的年纪,五官平平,一双眉毛却是最凶。
看见房子里的人,对方眉毛一蹙,出口的语气又凶又躁:“你们是什么人!”
“阿炳,你怎么又回来了?”冯大婶心虚的赶紧迎上去。
原来这就是冯大婶的儿子,叫沈家炳。
“妈,这两人谁啊?”沈家炳目光先是看着宣夏,过了几秒落在晏文韬身上,看他一身打扮,心里已经有数是什么身份,于是看向自己妈的眼神全是不赞同。
“我不是跟你说过,别再找骗子做法事了吗?你还把人带家里来了!你到底想干什么啊?我说的话,你都当耳旁风了?”
“不是啊,不是。”冯大婶赶紧解释,“这个晏道长,他真的有本事的。”
“就你信人有本事!”沈家炳是一点不信这些鬼神之说,他甚至嘴角讥讽一笑。
回过头,他继续数落自己妈,“我跟你说了多少次了,你就舍不得花钱给自己买药吃,省钱全送给骗子。你光便宜别人,你就便宜便宜自己吧。”
冯大婶被儿子训的一句话都回不了嘴。
宣夏趁这时候对晏文韬说:“我有不好的预感。如果我们被赶出去,我们怕是没机会再进来了,也没法处理这屋子的情况了。”
而重点是,她对这屋子的情况很介意。
因为她有一种更不好的预感。
晏文韬“嗯”了声,说:“我倒是有法子,只是,万一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就事后好好赔礼道歉。”宣夏说。
两人刚说完话,那头,沈家炳重新将注意力放到宣夏他们这边,开始赶人:“你们两个可以走了,我家不需要你们做什么法事。”
“这位先生,你家五行风水已成大凶之局。”晏文韬故意说:“特别是你家后院,藏阴滋邪,桔树枯败已是明显征兆,如果不趁早做法事消了邪患,长久之下,恐怕你们全家都要遭殃。”
“放屁!”沈家炳抓的重点是后院的桔树,当即脸色一变,语气更凶。
而冯大婶则更关心全家安虞问题。
“晏道长,是不是只要做了法事,我们全家都能没事了。”
“妈!你还信!?”
“这位先生,你如果不信,可以问问冯信士刚才后院发生的事。”
冯大婶立马将刚才后院里发生的事讲给儿子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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