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宴傻眼了。
“不是江黎,你在胡诌些什么?什么刑法规定这了那了的,这本来就没有你的事,你瞎掺和什么?”
在他的印象里,江黎从小到大都不过是那种“半瓶子晃荡”的学渣。
高中靠着钱砸进了国际班,大学又靠着钱砸进了中外合办的野鸡大学。
所以他笃定,这个什么所谓的刑法肯定是她瞎编出来的。
然而江黎带着奇怪的眼神回头瞥了他一眼。
“江宴,你平时不看书的吗?”
又被阴阳了的江宴:“.......”
沙发上的商少景脸上沉了沉。
“你觉得我会信你吗?”
虽然这个江黎确实和他记忆中的不太一样了,但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一個浑身上下都是恶迹的女人怎么可能会在短短时间内就变了个彻底?
江黎不紧不慢的道:“那就报警吧。”
江宴:?
商少景也有些意外的抬起了头,“你说什么?”
“既然你如此一口咬定是我绑架了人,那我只能使用法律手段来自证清白了。”江黎道,“你眼里揉不得沙子,同样的,我也不喜欢被人冤枉。”
“不是。”江宴迷茫了,“江黎你认真的吗?”
从前恨不得躲着警察走的人怎么现在倒成了遵纪守法的人了?
如果警察来那还了得,这事估计每个十天半个月都解决不了。
他才不想好端端的进趟局子被当成罪犯审问来审问去。
显然,商少景也不想。
蹙了下眉后,他松开了交叠在一起的腿,站了起来。
“我暂时相信你,说吧,苏吟晚在哪?”
大不了等他见到人再找江家这对兄妹算账。
然而江黎却打开手机将收款码亮在了他面前。
“交了钱,我就告诉你苏吟晚在哪。”
江宴:???
他一把将人扯了过来。
“不是江黎,你怎么还要起钱了?不是说你没绑架人吗?”
商少景的脸色也肉眼可见的差了下去。
江黎认真且严肃的解释道:“算命本来就是一个相互之间交换气运的过程,我收了卦费,才好告诉商先生苏小姐的位置,别人不都是这么做的吗?只不过我算的更精准,钱自然也要的更多。”
“二十万,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你在胡言乱语些什么?”江宴更加怀疑自己听到的内容了,但旋即他就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恍然大悟道,“我艹,你不会每次都是算出来我的位置才找过来的吧?”
这句话说出来的时候江宴都觉得自己疯了。
可事实又确实如此。
不然还怎么解释明明他的行踪江家人一概不知、但每次江黎却又能准确而又及时的出现在他面前?
江黎点了点头,“不然呢?”
随后她又看向了商少景。
“不算我就走了,快十一点了,我要回去休息了。”
商少景神色有些复杂。
思索了几秒过后,他给助理使了个眼色。
他倒要看看这个江黎到底在搞什么鬼?
助理在商少景的示意下走上前给江黎转去了二十万。
钱到账的瞬间江黎收了手机,朝着人微微颔了颔首。
“麻烦把苏小姐的生辰报给我一下。”
商少景耐心快要告罄,“你又在耍什么花招?”
然而一旁的江宴却闭着眼睛把苏吟晚的出生年月日,甚至连时间都背了出来,完事之后还颇为挑衅的看向了商少景。
“你连算命需要生辰八字这种东西都不知道?”
“亏得你你口口声声说喜欢吟晚,连她的出生时间第一时间都背不出来你也好意思配提喜欢?”
商少景怒了。
江黎无语了。
她大概知道在书里为什么江宴斗不过商少景,最后还落得那个下场的了。
都是这张嘴惹的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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