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家命贱”乔凌菲笑道:“若是魏王因此便要取了奴家性命。那只怕魏王与那乐不思蜀之徒当是毫无二致。”
武承嗣闻言也不恼怒,只是缓慢举起双手击掌道:“好一个乐不思蜀。哈哈哈。”再返回那醉月阁中自是早已没了那兴致。于是又道:“今日便且作罢,他日,本王定会登门拜访。”说罢便转身率众羽林卫离开了醉月阁。只是此刻心里多了一丝谋划。
乔凌菲见那武承嗣离开,并无意迁怒于醉月阁,便浅笑一声,返回那醉月阁中。
醉月阁中歌舞照旧,前番争执并未影响这“维密秀”的进程。反倒是众人见众舞姬轮番上得圆台,将那羽翼展开之时,圆台四周白烟四起,整个中庭犹如仙境一般,众舞姬着“比基尼”带着翅膀于酒宴当中穿梭。倒是令在场众人感受了一番仙人之乐。
乔凌菲回到二楼开间见众人正在讨论那番争执缘由。
“哈哈哈,那乐相见众舞姬围绕魏王起舞,便一时兴起赋诗一首,暗讽那武承嗣欲夺太子之位失利。那武承嗣便一时恼了。”方鹤临笑道。
“这乐相当真是才思敏捷”林笑愚说道:“仅以舞姬为题,便将这武承嗣之心融于诗词之中,其文笔可见一斑啊。”
“诶凌菲你回来啦。”裴童卿见乔凌菲复又回还,便道:“那吴妈子唤你何事。”
“哎,吴妈子恐魏王迁怒于醉月阁,便请我去与那魏王说情。”乔凌菲说道:“方才说到哪了?”
“乐相作诗暗讽魏王。”方鹤临答道。
裴童卿敲了方鹤临的脑袋说道:“说冰窖之事。”
“哦对,是冰窖,冰窖。”
“今日我问那小厮之时,小厮说起,这南曲原本并没有如今这般景象,乃是后来有位老道,告知吴妈子这南曲当中风水有异,而后便做了更改,也是自那之后,这醉月阁的营生便是风生水起,一时间与平康坊内胡玉楼平分秋色。而此番改动之时不小心将那暗槽堵塞,而后便又重新修了暗槽。”
“那暗槽所在何处?”林笑愚急忙问道。
“正在南曲苑中通往阁外浣月塘的水景旁。”
“莫不是那萨摩雅娜寝屋旁那一处假山布景?”裴童卿突然想起午间换衣时乔凌菲在萨摩雅娜寝屋旁探查的景象,便问道。
“正是,那假山处有流水,直通阁外浣月塘,因是听那老道所言需以高山流水破局,而这醉月阁禄星正位于南曲苑中,故而于南曲中筑假山,成流水。想必那老道也是颇有几分能耐,那高山流水局成之后,这醉月阁的营生也是风生水起。故而那吴妈子向来不允人往那假山布景处去,而此处恰又位于那摩罗多利的寝屋旁。若是于那里藏尸,一来不易为人察觉,二来,那暗槽,正位于那假山群中。易于藏尸防止尸体腐烂。”
乔凌菲将自己的分析详细告知众人,众人闻言皆是为之一震。
乔凌菲见众人这般模样,便又神秘道:“今日那小厮意外透漏一线索,直指摩罗多利。”
“哦?竟有此事?”林笑愚说道。
乔凌菲并不着急说,而是摊开手说道:“今日为从那小厮口中套得消息,花费二两银子,报销。”
“噗......”林笑愚将方才含入口中的一口热茶直接喷在地上:“二两!你莫不是得了疯病?打探个消息竟要二两?”
乔凌菲闻言,飞向林笑愚一个白眼。
白日里待众舞姬正在排演之时,乔凌菲向后院南曲那假山中查探之时,被一小厮喝止......嗯不能叫小厮,因为那人是众小厮的头目,平日里看家护院,夜间巡查都由其安排调遣。叫大厮吧也不合适,因为毕竟只是负责安排调遣,在其之上仍有把头总管前堂后院,那......便暂且称这货为厮吧。
那厮将乔凌菲喝止,但也并未为难乔凌菲,毕竟这假母是有交代,要客气对待。而后乔凌菲便与那厮闲扯,便得知了这假山的来由。
乔凌菲也只随口一问:“你可知那冰窖平日里可能随意进出?”
那厮便也直说道:“平日里冰窖并无小厮看守,未得吴妈妈应允,便不得入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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