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家三兄弟。
在风染画眼中,挂着苍玹的标签。
马车内的风染画撇了撇嘴,生完既儿和灵儿后,原先那点子暧昧的心思歇没了。
管他苍玹还是玹苍。
“孔岭呀,你兄弟三人为何在此?清菱她们呢?”风染画从马车窗户处探出头,问。
孔岭见风姑娘气色不错,遂放下心来,一脸和气道:
“好,好着呢。清菱姑娘放心不下风姑娘,一直央着要与我们一道来找你。好不容易大伙儿劝下,让她好生养好扭伤。”
风染画也不道破,他们定是受了苍玹的令来护她一程,扬了扬眉道:
“行,我们上路吧。”
山道官路崎岖,不好走,怕颠到马车内小奶娃,几人似春游般,蚂蚁赶路的慢慢往前走。
夕阳西下,黑夜即将来临时,一行人刚好行至树林中。
今夜,得露宿山中。
人少,而初夏蚊虫多,大家为了安全着想,就在路边捡了一块空旷地儿歇着了。
孔岭和白七等有如临大敌之感,几人商量着,晚上每两个时辰,换两人值夜。
只有风染画一脸轻松,当然还加上悠哉的宫老。
如今她身卸巨胎,吃完灵泉后,功力增长到末世七层,遇土匪乌和之众,带着既儿、灵儿逃个命不成问题。
简单用过晚膳,风染画早早的带着既儿、灵儿挤在马车内歇息。
亥时。
两边茂密树林,夜色凄迷如墨,刮起一阵夏风,如阴风飒飒而过。
忽闻远处密集的马蹄声由远至近的传来。
所有人一刹那,惊起乍坐。
两队人马侠路相逢,刷刷刷!刀剑齐起。
就千均一发之际,孔岭喊道:
“风姑娘,来人我认识,是翼州的韩王。”
“什么,那个渣货!”刚走出马车的风染画,条件反射的吐嘈道。
是画儿。
韩谨砚心喜的朝马车旁的女子急跃过来,眼看飞到跟前。
发大水了,近来仇
“咳!”
风染画轻咳一声,朝飞来的韩谨砚横了一眼,韩谨砚立刻在原地顿住。
韩谨砚才惊觉到,他此时是韩王,非苍玹。
韩王与风姑娘之间颇有嫌隙,虽他一直不知缘由,眼神不自觉的温柔至极的落在对面佳人身上。
肚子空了?
出事了?
孩子呢?
韩谨砚心头猛的一颤,脸色刹白的朝胥轻与孔岭二人扫去。
借着火光,孔岭第一时间看到主子慌张急色,心领神会道:
“风姑娘,马车门帘未放好,夜里风大,别惊了孩子。”
风染画一瞧,哎哟一声,啪了一下猪脑子。
刚刚为了方便迎敌,随时可带着既儿、灵儿撤退,故撩起了马车帘布。
赶紧讯速把车帘布放下。
空气一滞,他的孩子!!
呆愣片刻后。
下一瞬,韩谨砚内心涌起不知所措的喜悦,脚有千金重,又似轻如羽毛般,焦灼的想上前一探。
正百感交集的韩谨砚,见风染画转过头来时,眼中闪过愧疚、惊喜、懊恼,下意识的吞咽了干燥的嗓子,克制情绪道:
“风姑娘,没想到在此遇见。”
话里还含着眷恋。
风染画倒不疑他,这渣货在盐井时,对自己有几分意味不明的情愫。
只是口味蛮特别的,自己顶着一张大黑脸,竟然生出几分情愫。
现在细细想来,莫不是这渣货当初看中了自己的本领?
好似从山上采摘药草后,使出了火异能,这渣货就开始对自己放电。
没错!
对。
无利不起早的渣货,当时自己差点迷了眼,辛好定力佳,未曾失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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