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周痛心疾首道,“主子,风姑娘她……长得那副模样,怎能配得上主子。”
苍玹嘴角微勾,挑了下眉头,那是世人不知画儿她美的惊心动魄。
幸好那日夜里遇见的是她。
幸好她来到了军营。
“你主子我如今二十一岁,你想让我打光棍?!”苍玹压制着想要上翘的嘴角,幽幽道。
司周:“……”
难道说主子一直茹素,破了童子身……才第一回就撞上了风姑娘,所以食髓知味?
对!
一定是。
自以为看破真相的司周。
他凑近几步,弯下身子,目光闪烁几下,悄悄抖着小机灵:
“主子,我明天下山一趟,传信给雀姨,安排几个貌美如花的姑娘,您看可好?”
苍玹抬起头,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你想姑娘?还要几个貌美如花的姑娘?行,本王赐你一妻三妾,改天让雀姨帮你把婚事办了。”
司周一噎,板正了身子,
司周一言难尽的望着正襟危坐的主子。
你正襟危坐就好好坐吗,眼里是啥,取笑他?
拿他开涮?
他一腔忠心喂了狗么…………
————
又过了五六日的功夫,迥若寒空的毣蔼山,残留着少许烟雪。
今日,天洗碧蓝。
洞里猫了大半个月的崖壁洞村民,开始忙活起来,不足半月,要过年了。
流落在外,也要好好捣拾捣拾,崖壁下小溪边热闹的刷洗干肉、清洗衣裳……
听着山坡下传来的热闹声。
山洞里的风染画挪动了下身子,想起今日日门外未曾听到苍玹打招呼,遂问道,“苍公子他们主仆二人呢?”
自那日后,她一直躲着苍玹,也躲着崖壁洞村民们异样的眼光。
还没出过洞呢。
“听宋江说山上有一只白狐出没,苍公子带着司周上山去,说要捉来送给小姐。”清菱笑的嘴都合不拢,终于不用担心小姐嫁不出去。
风染画眼里逝过一抹玩味,“追女人,到是懂得下功夫。”
“不好了!”
“风姑娘!”
“山下好多官兵把我们崖洞口围住了。”
栓子跑的上气不接下气,大喊道。
风染画扶着肚子走出山洞,栓子一路喊过来,引来了溪边清洗物什的村民们。
她望着栓子脸上刮出几道血印子,身上的棉衣裳刮的少大半截布,露出了白花花的棉絮。
“怎么还受伤了,慢点说。”风染画凝了下眉头。
栓子双眼迸发着恨意,“我没事,只是胡子他生死未知。”
“今日是我跟宋胡子巡逻,胡子走前头,刚出山口被人埋伏,一刀砍断了手臂。
我见势不秒,赶紧抄近路回来报信了。”
众人一听,倒吸一口气。
一来就喊打喊杀,来者不善。
风染画冷静道:“有多少人?”
“乌泱泱的一大片,起码得有个七八十号人,全是官兵。”栓子红着眼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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