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寇也是在巡街后与同僚碰面,闲谈之际,才得知了马保国这一战伤了腰部。
恰好陆寇手里大包小裹的拿着一堆姑娘们送来的吃食,便决定借花献佛,拿去探望一下马保国。
到了马保国的宅院,却被老管家告知,马保国换过衣衫,又回去了府衙。
就这样,陆寇又折腾回去了青州府署。
陆寇在这府衙,到过最多的就是马保国的办公处所了。
轻车熟路的走到了马保国的堂屋前。
陆寇敲了敲门,打了个招呼:“马老师。”
随即,陆寇直接推门而入。
只见这马保国换得一身崭新的差服,端坐在椅子上,甚至连靴子都一沉不染的样子。
马保国平日里常将佩刀挂在堂屋内的刀架上,这一回,却直接挂在了腰间,搞得很是正式。
“来就来了,怎还带了这么些东西?”在医馆叫这林大夫推拿过一番后,马保国的腰痛缓解了一些,此番坐在这里,还是略显僵直。
反正这些东西都不要陆寇花一分钱,说起话来也十分敞亮:“这不是知道马老师伤到了腰,我捎点东西过来看看,以表心意么。”
马老师捋了捋长须,神态自若地:“岁月不饶人,我这青州神捕,终究还是老了,要是以往,童百熊这号人,岂能伤得我分毫?”
陆寇自打认识马保国以来,从未见过他如此立整,疑惑道:“不过,马老师,你怎么今日收拾的这般利索?”
“小陆,依我看,这一回你我二人怕是少不了上面的嘉奖了,怕是一会儿就......”马保国对政务也有着很强的敏感性,总感觉这次衙门总归是要给出一些好处的。
正要说出封赏二字,却又有人推门而入。
陆寇抬眼一看,发现来着也是一位差役,确认了眼神,是城北的人。
这位捕役名叫韩柏比陆寇还要小上两岁,是城北这伙人里年纪最轻的一位了。
韩柏走上前,将两件信笺递到了马保国桌案上:“马叔,京城长风镖局翟龙翟把头、江西霹雳堂少堂主雷震天递来拜帖。”
陆寇一听,这两位恰好是之前马保国提到过的故人,心想:牛批啊!马老师说的真的真的是真的啊!
马保国也是一愣,有些不明所以:此事甚是蹊跷,我与雷震天也没什么交情,仅是在十年前故人宴席上见过一面。还有这翟龙,曾因运镖途中在青州境内丢过一批货物到这报过官,这才算是打过交道。
马保国着实想不明白,这平日里点头之交都算不上的江湖高手因何事要来拜访自己。
“来者便是客,这两位都是我的老友,快将他们请进来。”马保国一脸淡然的神色,好似对这两位访客的到来丝毫不觉意外。
马保国真实武功虽低微一些,可论起这迎来送往的交际之道,这些喊打喊杀的江湖儿女倒是比之他来还要逊色几分了。
“且慢。”马保国开口拦住了正要步出门外的韩柏,指了指堂屋西侧的柜子,吩咐道:“最上一层有一罐黄山毛峰,叫人煮好了,送进来。”
这罐黄山毛峰极为名贵,马保国当初也是拖了一些关系,花了高价买回来的,一直都未曾舍得拆封。
这一回,倒是让这两位不速之客捡了个便宜。
须臾间,韩柏便将翟龙与雷震天请到了马保国屋内。
陆寇站在了马保国身后,自两位江湖知名高手露面之际,就开始观察起来。
翟龙年近不惑,长得五大三粗的,身上套了一件宽大的镖服,皮肤黝黑,好似被炭涂抹过一层似的,眼睛瞪得浑圆,一副不怒自威的模样。
与翟龙并肩而入的雷震天,比翟龙稍年长些,穿着一身儒士长衫,面色白净,一撮修剪的整整齐齐的八字胡,让陆寇一下子就联想到了抗日战争剧里面的太君。
“哈哈。”这翟龙刚一照面,就是爽朗一笑,熟络地打了个招呼:“马大哥别来无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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