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听俩人谈话的李牧,暗自沉思一了一会儿。看来永安之祸,曲县尉是脱离不开的,无奈现在的情报太少没办法了解真相。
李牧有感觉,一旦知道曲县尉的生死,估计支线任务恶鬼作乱的任务会轻易完成。
在李牧沉思的过程中,俩位妇人看天色一晚,便分开各回各家而去。
看着离去的俩人,李牧选择暗中跟随王徐氏,好打探消息。要问为何不跟随那李二嫂,实乃两人刚才谈话,李二嫂已经名言家中丈夫嘴很严实。
其实嘴严实的人,往往都能活的不错。在永安这个小镇里,也只有嘴严实估计才能活下去。
可那王徐氏,却没提丈夫不让言论曲县尉之死。想必王徐氏的丈夫不是嘴大之人,也是爱打抱不平之人。这样的人往往最容易找死,不过却也符合李牧现在打探消息的人选。
暗中跟随王徐氏,来到一家看似破旧的小宅。只见那王徐氏,打开院门走了进去,还能听见有人说道:“怎么才会来,慈儿已经饿了许久。”
李牧越等了一会,上前敲门喊道:“老王大哥,在家不?我来看你了。”
屋里传来一阵响声,有人开开大门看着李牧说道:“你是何人?我不认识你啊?”
李牧道:“你不认识我,我却认识你。我是曲县尉远方表亲,特此从老家赶到永安投奔。不曾想我那可怜兄长,却已亡许久。听衙门的人讲我那大哥死的蹊跷,我在问我大哥何时走的,他们却不讲只说让我来找你,还说你是我兄长生前心腹。”
王捕快皱了皱眉,多年捕快经验告诉他,眼前这人不像是曲县尉的亲人。可不是亲人,为何如此关心曲县尉之死?难不成真像好友李捕快说的,县令要斩草除根。可是那又讲不通啊。
县令要是真要斩草除根,又何须如此试探。就算自己嘴大一点,好打抱不平。也不至于试探自己,只需像那林捕头那样,直接拿人下狱套上个无须有的罪名方可。
难道,眼前这人是上边派下来查明曲县尉之死?这样就说的通了,看来自己为曲县尉报仇有望。
想到这里王捕快装作不知李牧身份,更是摆出一副我很悲伤的样子。
上前抓住李牧的手哭诉道:“我愧对县尉知遇之恩啊!小人得势,不能帮县尉报仇啊,此乃兄弟我一大憾事。不过老天开眼,让兄弟你来到我这里。我王军在此立誓,虽不能帮明公报仇,却一定要保护好兄弟安全,以免让那小人害去性命。”
我擦,这家伙可以啊,装的真像那么回事。要不是看见刚才他皱眉,还真以为他是个实心肠的汉子。
李牧也不是白给,必定也是前世混在末日多年的选手,怎可能不发现这王军在演戏。
不过李牧也不打算说明,打算陪他继续演下去。
跟随王军进入屋里,看着不说家徒四壁,却也强不了多少的小屋。李牧还是可以肯定,自己刚才对他的判读应该错不了。
要真是大奸大恶之人,家里怎么可能穷成这样。要是真是故意演给外人看,这未免太多心了。他只不过是个捕快,就算贪的再多也多不到那去。
李牧说道:“看着哥哥的家,不仅想起我那死去的兄长。也是一样的朴素,不知我那可怜的兄长究竟是为何而死?”
哎,王军叹了口气对厨房里忙活的王徐氏喊道:“婆娘,家里来了客人。你多做点好菜,在把我那老酒拿出来,我要和我这位。。。
李牧赶紧说道:“都怪弟弟,刚才忘了介绍。小弟叫做李牧,东洲人士。兄长看得起我,便叫我一声阿牧便可。”
王军喝道:“对,一会我要与我阿牧兄弟痛饮一番。”
王徐氏从厨房里走出,对俩人翻了个白眼说道:“喝,怎么就不喝死你。往常就一人喝,现在可倒好,自己还不够,还不知道从哪弄来个人到家里喝。”
王军做出怒装:“休要胡说,此乃明公兄弟。明公带我如何,你最清楚。如今明公不在,我怎么能不招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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