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哧喝刹皱眉问道:“如此说来,侯老其实并不赞同咱们暗影楼去挑战白诺城?”
侯星魁点点头,无奈地叹道:“何止老夫,暗影楼里多少长老都不同意,不过都只是心里不满,不敢说出来罢了!所谓收人钱财,替人消灾,掌门与那些官员走的太近,已无法自拔!”想了想,又觉以下犯上,不由得摇头道:“不说了,你准备一下,明日就带你去见掌门!”
呼哧喝刹笑着点头,但是心中却涌上一股冷厉……
次日,黄昏,侯星魁带着五六个与呼哧喝刹一样的新晋高手拜见戴相澜。戴相澜坐在首位,目光在几人身上扫视了片刻,满意的点点头说道:“我相信侯老的眼光,从今日起你们就是我暗影楼的天字号杀手,待遇地位自然不同以往,不过再好的东西也得回来再享受,两日后我们启程与天一剑窟等门派汇合,共上太白山!”
“是”众人躬身应诺,戴相澜满意的点点头,说道:“散了吧!”
接着,侯星魁便领着几人缓缓下楼,戴相澜则继续看起他的账本。又过了一炷香时间,夜色已笼罩了街市,外面的叫卖和吵杂声都小了许多,此时一条黑影却突然闪身上楼,戴相澜略微一惊看了看呼哧喝刹,皱眉问道:“去而复返,可有其它事汇报?”
呼哧喝刹盯着戴相澜空空如也的右臂看了看,怪笑出声:“原来掌门断臂受伤,并非传闻。”
戴相澜立时警惕了几分,言语已有些警告:“那又如何,即便如此,老夫还是暗影楼第一高手,若是无事就速速退去!”
然而呼哧喝刹却问道:“不知掌门可记得阕城一个叫汪洋霆的年轻人?”
戴相澜突然站起来,厉声喝道:“本掌门不认识什么汪洋霆,甚至阕城在哪也不知道,老夫只知道,若你还想活命,就该现在离去!”
呼哧喝刹冷笑道:“确实如此,玄杀堂的案子自然不需要阁下过问,不过你却是罪魁祸首,这些年犯了多少杀孽,怕是你自己也记不清了;而且,你更不该三番五次窥窃我大空寺的青禅指法,更不该断了缘明师叔的手指!”
闻言,戴相澜登时大惊,然而还不待他反应过来,呼哧喝刹猛的拔剑刺去,长剑快比流星,刹那间已点出七八剑,宛若一片诡异的剑花。每一剑的角度都刁钻无比,身形更是仿如鬼魅,只看见一条黑色的影子在周围极速闪烁,前一刻明明看见他还提剑刺来,正挥臂迎上,却一手穿透,无半点血花,竟是残影。
“啊”突然戴相澜痛苦的大叫一声,原来呼哧喝刹突然现身背后,斜劈一剑,登时在他背上划出一条一尺多长的口子,鲜血横流,这一剑如大江决堤,再难收住,戴相澜方寸一乱,全身又挨了几剑,片刻就已满身剑痕,衣衫破烂不堪。
忽然又见残影闪到眼前,戴相澜猛地化手做剑,飞速刺去,刚好与呼哧喝刹的左手对上,只听砰的一声,呼哧喝刹内力不如他,立时就被震得登登登后退了几步。这时戴相澜突然手臂一震,突然从他身上响起一阵机阔声,立时便有千百根银针从衣衫内飞射而出,此时的戴相澜真如一只活脱脱的大刺猬,正发出最后一击;与此同时突然一道寒光闪过,长剑飞射而出,瞬间“叮叮”几声挡开银针穿透心脏,戴相澜低头一看,瞬间目瞪口呆,一声惨叫也没发出,就倒地而亡。
那一蓬银针暗器,密密麻麻,呼哧喝刹刚推出一剑立马转身退下衣衫,疯狂舞动着才挡住了暗器。片刻后,呼哧喝刹抹去满头的汗水,走上前去一把抽出宝剑,忽然听见一阵急促的呼吸声,猛地转头看去,正是杀堂堂主侯星魁站在楼梯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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